李胜男居高临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贾张氏,牙缝里挤出的话充满着杀气。她之所以会关进农场就是因为唯一的儿子被一个神棍以“被附身”为由贴满了符纸做法。
在开坛的时候因为那名神棍舞剑幅度过大,把桌上的煤油灯撞翻在了孩子身上,顿时将那七八岁大的孩子烧得惨不忍睹,在乡下又没有办法及时送到医院,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从此以后二十七岁的李胜男就连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失去了,当天就红着眼拿着砍柴的柴刀追着那名神棍砍了二里地。
得知李胜男被骗财骗色还死了儿子,许多人也是对她的遭遇十分同情,但无奈李胜男拿着柴刀把人已经大卸八块,最后还是被公社书记以及大队长让人把她捆了起来。
这事也不怪公社书记以及村长,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一旦走漏风声会害了很多人,无奈只能上报,但在许多细节上做了一些更改。
经过多方努力,李胜男被判在农场劳改四年多。同村的一名李管教在收到乡下的书信之后更是对她多有照顾,她年初的时候还被评定为了农场里的“劳改积极分子”。
“胜男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干活,我好好干活”。贾张氏被吓得浑身发抖,就像一只小鸡崽子一般哆哆嗦嗦的不断的点头,双手急促糊着火柴盒。
“不用了,李管教说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大家伙就陪你这个老神婆放松放松”。李胜男一把薅起贾张氏的头发将她拽倒在了地上。
“嗷....”。头皮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贾张氏疼得眼泪顿时就飙了出去,双手死死的抓着头发试图减弱那种拉扯带来的剧痛。
“救命啊,管教,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贾张氏不断的蹬着小短腿想要抵抗众人脱掉她裤子的举动,扯起了嗓子拼命的对着门外呼救。
门外的李管教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从门上栅栏口看了一眼里面的动静,又听到李胜男低声的说了几句话之后随即盖上了栅栏口。
“还敢喊救命?你不知道李管教是我乡下的堂叔吗?”。李胜男坐在贾张氏的肚子上抓着她的头发,右手使劲的扇在了那张肥胖的老脸上。
“我男人死了,我儿子也死了,我爹娘还有两个哥哥,我活不活都无所谓了”。李胜男眼里布满了血丝,阴戾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这也是李胜男能以二十七岁的年纪在这座劳改农场崛起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一个失去精神支柱的女人,即便是其他牢房里的女犯人见着她都得避让三分。
又有着管教的同情,她在农场里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靠着每个月探监一次的便利不少女犯人都将家人带来的吃的孝敬给了她。
“我错了,胜男姐,我不是神婆,我是嘴贱,我只是装神弄鬼的泼妇,我不是神婆,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说你不是神婆?那你的意思是你被关进来是冤枉的吗?当我傻是吗?嘴贱是吧,嘴贱是吧?还嘴贱吗?”
贾张氏双手捂着头抵抗着李胜男那犹如铁锤一般的拳头,贾张氏被不断捶打得七荤八素。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十分配合的几人的举动。
贾张氏那张老脸上浮现着一种受到凌辱的屈辱感,很快她的手脚就被人分别拉开,呈现着一个大字形状。
嘴里被塞进去了一条充满腥臭味的抹布,贾张氏只能不断的摇晃着脑袋,眼眶里的眼泪随着眼角流下,长达半个多小时里。
随着李胜男不断的踩踏,很快贾张氏一股剧烈的恶臭传出之后,两眼一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出来干活了”,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陷入昏迷的贾张氏,各自端着糊好的火柴盒走了出来,准备进行下午户外搬运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