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老易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别怪我”。一股脑的将钱都拿了出来,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双掌颤抖的将钱捧在手中,盘坐在地上。
在聋老太太的劝说下决定跟易中海离婚,对方又很可能没那么快出来,心里的恶念就油然而生,这笔藏在家里的钱,自然也是要将其牢牢的抓在手里。
即便易中海将来被放出来,她有着这笔钱,也不会害怕对方,甚至大不了就去街道哭诉没地方住,提前搬离也好,投奔亲戚也好,有了钱还怕没有地方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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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躺在冰凉的地上,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冷,身体开始逐渐的蜷缩在了一起,奈何那种寒冷感觉犹如跗骨之蛆不断的侵袭而来。
缓缓睁开眼睛,双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许大茂,正蹲在地上拿着一个茶缸往身旁的木桶里舀着水,往他身上倒着。
“哟,一大爷,您可算是醒啦,您这身体可真行昂,跟年轻人似的,倒头就睡”。
“来来来,咱接着来,您配合配合我,晚上我请您喝鸡汤补身体昂”。瞧见对方醒了,许大茂嬉笑颜看的站起身将茶缸放回桌子上,
撸起袖子跃跃欲试的再次从编筐里拿出铁棒,向红军见状急忙上前劝说。
“大茂哥,他撑不住多久,要不了一会又该晕了,换一个吧,就当换个新花样”。
易中海无法想象,两个身穿保卫科制服的人会站在他的面前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也许是因为身上被水打湿了冷的,还是内心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身体开始疯狂的颤抖着。
“大茂,大茂,我错了,我以前不该帮着柱....傻柱欺负你,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吃不消,我那么大岁数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易中海强忍着小腿处传来钻心的疼痛,颤颤巍巍的爬起身跪在许大茂的身前哭着喊道。
“一大爷,瞧您这话说得的,我许大茂是那样的人吗?您这不是骂我呢?”。
“我一直都是个卑鄙小人,脚底流脓的坏种呐,不仅在乡下收好处,还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呢”。许大茂讥讽的笑了笑,搓着下巴想着要对易中海动哪个流程。
向红军同样饶有兴致的在翻找着编筐里的工具,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前些日子从一队听说的一个对腿部有着伤害的审讯方式。
“大茂哥,掰他腿呗?我前几天听喜子说过,这玩意是男人永远的痛,比老虎凳都狠”。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跟许大茂接着认错求饶,心顿时咯噔一下,比老虎凳都狠?男人永远的痛?这两句话顿时让他本就没有水分的身体硬是又榨出了几滴水珠。
“一大爷,您瞧瞧,您这又不是小孩子了,咋一天尿三四回呢?待会又得我来收拾,您真是的”。许大茂嘟囔着嘴抱怨着,眼神里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眼角的皱纹更是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