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人群中有着一道身影浑身颤抖目光死死的正在盯着易中海,等到管教离开之后,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扑了上去。
“一大爷,一大爷!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了?”。
“你是???”。
“你是柱子???柱子!!!”。易中海被傻柱死死抱住,惊恐万分的以为对方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兔儿爷,发疯似的想要推开对方,
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之后,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看了一眼面前那张满是泥垢“英俊”的老脸,这才反手将傻柱抱住。
“是我,是我,我是傻柱啊,一大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进来了?”。傻柱双手不停的摇晃着易中海的肩膀,不可置信的问道。
在他看到对方的第一眼,满脸褶皱满头白发的模样,很是好奇为什么短短几个月不见,那个高大伟岸的一大爷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为什么也会被抓进来,对方可是轧钢厂的老师傅,道德的标杆啊。
“我.....柱子,我.....呜呜”。易中海闻言心中委屈之意涌上心头,情绪再次崩溃将傻柱牢牢抱住开始哭泣。
“一大爷,没事,你别怕昂,有我在呢,我会照顾你的”。
傻柱看着对方委屈成了这副模样,也只好耐下性子任由对方抱着,轻轻的拍打对方的后背不断的安慰道。
易中海哭了一会,抽抽噎噎的推开了傻柱,脸色有些苍白跟愧疚,心里不由的有些发慌,看着傻柱的眼神里满是挣扎。
“行了,别哭了,别在这里给我演什么父慈子孝了,来新人了,那一会安排个欢送会迎迎新人”。坐在大通铺上扣着脚指甲的刀疤脸冷笑出声。
“芜湖,欢迎,欢迎”。牢房内的十几人欢呼雀跃的站起身鼓掌喊道。
“六爷,这是我长辈,您看他岁数都这么大了,咱能不能温和点?他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没啥活能给几位爷消遣”。
傻柱脸色一变,弯下腰谄笑着走到了刀疤脸面前替易中海求了求情。
“你?小子,要不你代他?六爷发话了,你还敢求情?怎么,是不是骨头痒痒了?欠收拾昂?”。身旁一人站起身拽着傻柱的脖领子恶狠狠的说道。
易中海见状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就连他心中的第一打手傻柱在这个牢房内地位都如此低下,可想而知面前坐在大通铺上的那名刀疤脸会是何种的凶残。
否则以傻柱这种不肯吃亏的混不吝性格,怎么会卖着笑脸在对方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被拽着衣领子时还高举双手以示投降。
“傻小子,我告诉你,这个老家伙可不是什么老实人,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吧?”。
“管教都告诉我了,他这个老东西是个绝户,为了生儿子干了爬灰的行当,都是北京城的老爷们,不是爷们欺负他,是他这种人就该死”。
“连自家徒弟的遗孀的炕头都上了,你还护着他?行啊,那就连你一块收拾了”。刀疤脸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嘴角一歪露出了一个有些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