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什么停车?”。杨书记一头雾水的问道。
“娄董的汽车前些天被砸坏了一个车灯,陈副厂长出面一块去了辖区派出所报案,然后从那天开始娄董的车就停在了派出所门口过夜”。
“冯处长自从回到轧钢厂担任保卫科科长开始,先是摩托车再到现在的吉普车也都一直是停在了南锣鼓巷交道口派出所大门口”。
“是以借调车辆为由停放在那过夜的.....他可能认为是娄董在学他,所以心里有些不快”。
“毕竟冯处长上下班......严格来说,这件事情不太合制度”。吴主席站起身后没有理会脸色有些变化的陈爱军,仔细的说出了其中利弊。
所谓的借调车辆,明眼人都清楚那就是一个借口,没有特殊情况之下,派出所的人也不可能会挪用冯斌那辆摩托车或是吉普车。
那显然就是公车私用的由头罢了。
可娄广业现在将车同样也停放在了所居住地区的派出所门口,这件事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做些文章,说不定冯斌这个由头也会因此失效。
“原来如此.....老娄你什么时候开始把车停在派出所门口的?是谣言传出之前还是之后?”。
“是....之前”。娄广业面对杨书记的质问,微微低头说道。
“这像什么话?难怪他会动怒,老娄啊,车灯坏了一个,修一修,换一个就可以了”。杨书记轻哼一声,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一年多来保卫处对他的态度越发的和善,对生产处上门替工人求情的事情上也是没了先前的刁难,现在因为娄广业学冯斌将车停在派出所门口,弄出了一些怨气。
他自然也是有些不满。
“书记,我....我今晚就把车停回家里去”。娄广业只好点头答应,杨书记都这么说了,他作为钱袋子哪敢反驳。
陈爱军站在一旁脸色忽明忽暗,看着吴主席的眼神里也是有些责怪,这话一说破,他这个当时出面帮忙说话的人,倒是有些丢了面子。
心里想着不就是停一辆车吗?至于这么阴阳怪气的搞一些桌下的动作吗?
“老陈,我只是就事论事,咱现在跟保卫处关系维持得很不错,不能因为这点事情惹得对方不快,否则关系回到先前那般,将来有什么事情,咱们想在沟通就不容易了”。
作为工会主席,常年混迹在工人与工人家属的各种琐事当中,他哪能看不出来陈爱军对他有些怨气,上前掏出烟盒递给了对方一根后轻声解释道。
“事情就这么定了,老娄把车开回去,回头要有人问,就说当时是协助派出所调查案件,车暂时停放在那的就行了”。
还没等陈爱军回话,杨书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直接将事情拍板定下。
“是,书记!”。三人齐声应道。
待得陈爱军拧开房门走出去,犹如川剧变脸一般黑着一张脸直接拦住了拿着一本册子走出办公室的吴主席。
“老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