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乱了,乱成一团。
“怎么死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乱军,先是求见相爷,相爷去见了之后,突然就暴起杀了相爷后,扬长而去。”婆子道。
“昨天那么多的暴军,原来左相府上也有人去了。”姜锦心道,把事情归入被谋杀的行列。
不是为了给姜寻承正名,只因为她和娘亲都需要一个当“忠臣”的姜寻承,姜寻承是皇后的暗棋,这一点已经肯定。
“奴婢听说不少大人都出了事。”婆子道,一路过来才发现挂白布的府不少,相爷并不是唯一的特例。
“去请母亲吧。”姜锦心沉默了一下道。
“请……请夫人?”
“眼下左相府里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主子可以主事,母亲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让高姨娘派人去请母亲。”姜锦心道。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这里走不开,父亲的事情可能还不能大办,得查清楚才行,衙门里应该还会来人问话,祖母也得人小心伺候着,现在全城严查,若是有半点差错,不管是高姨娘还是江妈妈都负不起这个责任吧?”
姜锦心平静地问道,纵然高姨娘有些心思,这会她也应付不了这些事情。
果然,婆子回去后,左相府上马上派了江妈妈去往城外庄子上接孔氏。
孔氏也没推辞,当时就带着人回了府里,左相府正经办了丧事,不过是简办,这会满城的都是人心惶惶,办丧事的人客不少,谁也没往别家去,就自家人祭拜一番。
这一晚,裴珏煦没有回来。
姜锦心让人清理了通道。
青禾自告奋勇过去帮着清理,杨柳原是不敢的,却在听说当晚有一个人形似姜霖寒,又冲在第一个进了通道时,大着胆子跟着青禾过去。
回来后脸色苍白地禀报:“王妃,真的是大公子!”
“确定?”姜锦心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眸。
“是真的,那个人已经烧得面目全非,身上还中了几支箭,衣裳也被烧掉了大半,但他的右小腿有烫伤,夫人说过,大公子少时顽皮,小腿烫伤过,而且还有这个。”
杨柳取出一块碎了的玉佩。
“大公子的玉佩。”
姜锦心沉默地看了看玉佩,姜霖寒的玉佩,还是娘送的,这也是娘嫁妆中少有的好的东西,就送给了姜霖寒,少时一直挂着,后来有一段时间重新换过玉佩,顾姨娘出事后,她又看到姜霖寒戴了这块玉佩。
“昨天第三批人冲进来的第一个人?”姜锦心笑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地要自己的性命,原以为姜霖寒在养伤,没想到参合到这种事情里去了。
“守在两边的侍卫看得清楚,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和其他人不同,有人见过大公子,觉得有点像是大公子,没想到还真是。”杨柳气愤不已,冲淡了她之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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