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鼠脸老太已经彻底不见踪影的时候,我才问薛说就让她这样走了,薛点点头,可是他不说话,我说那他也要问点什么,薛却说不用问,然后问我说不觉得这个鼠脸老太很眼熟吗,我却愣住了,我说这里昏暗,除了能看到大概的一个脸型之外,还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然后薛说她穿的衣服,和跟我们说这件事的那个阿婆是一模一样的。
听见薛这样说,我顿时就惊道,这怎么可能,因为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在说和我们说这件事的那个阿婆就是我们刚刚看见的这个鼠脸老太?薛更让我意外的说辞还在后面呢,他说估计她口中的她的婆婆什么的都是虚构出来的,她才是那个经常去祠堂而且被老鼠咬到的人,只是为了不让我们起疑,所以才这样说。
我反问说那么我们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并不是鼠脸,也没有尾巴,薛说这才是我们这个村子的可怕之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里面倒底还藏着一些什么秘密,藏着一些什么人,他说现在这个鼠脸老太出现在这里,那么就是说我们村子的事和这里是有关的,所以无论是我还是父亲总会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也是有原因的,包括邱布一直在这里出现,就更加是了。
可是我依然觉得无法相信,鼠脸老太难道会专门从村子里到这里来,难道她还会像传说中的狼人人一样,每逢什么时候就变身不成?听见我这样说,薛说我想的差不离,但却不是我说的这样,他说应该是鼠脸老太每逢接触到什么东西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远离的时候就会是我们看见过的那个样子,至于她为什么能活这么久,还要弄清楚了她的情况才能知道,然后薛才和我说,又多了一件事,看来这些事还不是一股在作祟,而是有好几股混杂在一起,而我们之前却从来没有意识到。
薛说这也是今晚我们唯一的收获,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家里,只是回到家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对这样的鼠脸老太有了阴影,见到奶奶的时候竟然莫名地被下了一大跳,好像只要见到这样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就会觉得她们会变成那副模样,奶奶将我看见她的神情还觉得疑惑,问我这是怎么了,我又不能说这事,因为是我和薛背着奶奶她们问的,于是只能胡乱搪塞,可是我桑黄的技术又不好,最后被奶奶看出来不对劲,我只好抵死不说,奶奶也只好就这样作罢,但是心里面存有疑影儿那是一定的了。
后来做梦我整晚就梦见自己到了玉米地里,然互反反复复就是梦见那个鼠脸老太,包括邱布的人影,走近了之后也变成了鼠脸老太的样子,然后一脸被同样的梦吓醒了好几次,而且是不是做了好多这样的梦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有了幻觉,每次醒来往窗外一看就看见一张鼠脸趴在窗户上,又是被一阵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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