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笙瞪大眼,「婚事?」
陆瑾寒‘嗯"了声,「正好,你在这儿,你过来看看,婚礼的金饰要三套还,婚礼蛋糕是九层还是十八层,婚礼的红包……」
「等等!」席允笙蓦地打断他,「谁说我要嫁你了?!」
陆瑾寒抬手屈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可我说过,我要娶你,就现在。」
「可我都没答应嫁,你凭什么擅自主张?!」
陆瑾寒抿唇,「如果三年前不是因为那件事,恐怕现在我们的孩子都能满地爬了,我现在只是履行我们的婚约而已。」
「你!」席允笙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讲不通道理,「你简直就是个霸道惯了的混蛋!」
陆瑾寒:「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就默认你都行了。」
「你死了这条心!」她怒道,「我这辈子就算是嫁猪嫁狗,我也不会嫁你!」
空气一沉。
陆瑾寒抬眸。
男人那深邃幽暗的眼神,凉飕飕的看着她。
席允笙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她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她刚想后退。
下一秒——
一只大手忽然穿过她的后脑勺,握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带的往下压……
男人的薄唇堵住上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席允笙愣了整整有三秒。
男人松开她,薄唇又倏地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微哑,「汪。」
低沉的一声,一点都不显得下流。
反而是认真中又透露着股戏谑。
席允笙睁大了眼,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笑容***的男人,「你……你……你简直不要脸!」
陆瑾寒低笑,「嗯,骂的真好听。」
「你!……」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叩门声。
紧接着,何嫂的声音传来,「先生,您的伤口该换药了。」
陆瑾寒:「送进来吧。」
「是。」
何嫂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席允笙一下弹跳开陆瑾寒三米远,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假装安静又乖巧的看书。
何嫂却察觉气氛不对。
先生满脸笑意,好像心情很好。
而席小姐虽然在认真看书,但是耳尖尖却泛着一丝丝粉。
何嫂:「??」
她难道打扰到他们了?
她将药放下,又匆匆走了出去。
本来先生上药,何嫂正常应当还会再派一个人过来,但是知晓席小姐也在书房,何嫂觉得不用再派人了。
果然。
何嫂刚走。
陆瑾寒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碘伏和药酒,忽然开口道,「小阿笙。」
席允笙皱眉,「叫我名字。」
陆瑾寒嗓音低低的笑了声,透着股沙哑的魅惑,「过来。」
席允笙眉头皱的更紧了。
「什么事?」
陆瑾寒脸不红心不跳的命令,「给我上药。」
席允笙气笑了:「……你脸大。」
陆瑾寒嗓音蛊惑的低笑一声,「小没良心的。」
席允笙脑中闪过他受枪伤的原因,犹豫两秒,站起身,向外走,「……我去给你叫李叔过来。」
「站住。」男人叫住她。嗓音有些傲娇,「我只要你来。」
「……」
顿了两秒。
女孩那双漂亮的猫眼儿中掠过一丝恶劣的弧度,「你确定?」
「当然。」陆瑾寒唇角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悦耳,带着***惑,「为夫的身子,往后只能由夫人碰。」
席允笙弯唇,走到他的旁边,开始拆棉签袋纱布药酒瓶。
这时候——
陆瑾寒恰巧也站起身,随手将身上的外套丢在旁边的衣架上。
席允笙惊了,「你……你要干什么?」
陆瑾寒菲薄的双唇轻轻勾勒出上扬的弧度,「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席允笙呆住。
愣神间,男人骨节修长的手已经一颗一颗的从领口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随后脱下白衬衫并丢到了一边。
男人光裸的上半身呈现在她的面前。
蜜色的肌肤毫无赘肉,包着纱布的腰身和未完全痊愈消失的疤痕,给男人更增添了几分血性和野性。
而席允笙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腰腹处的一块块整齐排列的坚实、硬朗、孔武有力的腹肌上。
移不开眼睛!.
这是她见过的看起来手感最好的腹肌!
比两个哥哥的还好!
嘤。
好想摸!!!
陆瑾寒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勾了勾唇,嗓音透着股低哑和诱惑,「可以开始了。」
席允笙回神。
「哦,好。」
第一步。
先帮他拆掉身上的纱布。
他身上的那些伤口还没好,纱布混合着血肉长在了一起,席允笙拆掉这些东西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得功夫。
陆瑾寒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阿笙,还是不舍得我疼的,对不对?」
「嘶……」
他的话还没说完,席允笙面无表情的将最后一块纱布暴力扯掉,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陆瑾寒:「……」
小姑娘,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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