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总裁陆瑾寒先生将于几天后,重新举办婚礼,此次婚礼传闻比上次更为盛大。陆先生向来为人低调,就连财经新闻也难以见到他的身影,但是唯独对待新娘的婚礼却慎重而又举世浩大,足以见得新娘在他心里的分量,让我们拭目以待。】
席允辰放下手机,眸底逐渐闪过深思。
……
阿笙最近很忙。
自从那天晚上陆瑾寒逼她做了一张综合试卷后,此后陆瑾寒每天都要折磨她做一张试卷。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
其实她并不排斥就读首都音乐大学。
在18岁那年。
她曾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下,到28岁,至少要召开3场全国性的钢琴演奏会。
要当导师。
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发言。
要让音乐界所有人心悦臣服。
但——
华国并不属于她。
这里上流圈的所有人,都不欢迎她。
也许这辈子,和首都音乐大学的缘分,已经尽了。
白天房间太闷了,她就会看看书。
最喜欢看的书,是白落梅的《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陆瑾寒嫌弃她看无用书籍。
席允辰嫌弃他不懂文人风骨。.
除此之外。
庄园很大。
足够消遣。
这一天,她在庄园内遛狗。
陆瑾寒就跟在她旁边,陪着她。
小白乖巧的在太阳底下睡懒觉。
小黑最近胖了不少,还皮的很。
也不知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时——
小黑忽然吸了吸鼻子,四个蹄子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向着一边正在锄草的佣人奔了过去!
席允笙吓了一跳。
因为是在庄园内,她没有栓绳。
担心佣人安全,她连忙向前跑了几步,却发现根本追不上它,锄草的佣人也被吓得四下逃窜,甚至有的人吓得徒手爬树。
陆瑾寒皱紧眉。
席允笙轻唤:「小黑,回来。」
小黑没听,在树下摇着尾巴兴冲冲的抬着狗头看了那个佣人几秒。
随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另一边的墙角跑了过去。
庄园建有围墙。
禁止外人来回出入。
此刻——
围墙之上。
一道熟悉的的身影,如同场景重现般,坐在高高的围墙上。
这墙比上次更高!
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扶着墙,维持自己的平衡。
围墙下边保镖非常有经验的说道:「小少爷,您先在这儿挂着。我就先走了,您注意安全!」
小祁越:「……」
保镖走了。
小家伙看着下方,牙齿都在打颤。
这时——
小黑飞快地从那边跑来,抬起狗头看着他,伸出舌头哈着气,在下面调皮地‘汪"了几声。
小祁越舒了一口气,「小黑,接住我,今晚给你加鸡腿!」
随后,小家伙心一横,往下跳!
可是谁知道,小黑看着小祁越往下掉,竟然后退一步,躲开了……
小祁越:「……」
就在他要跟地面接触的前一秒。
一只大手忽然像是拎鸡仔一样攥住了他的后脖颈!
他的身子蓦然悬在了半空。
小
家伙抬眼间,看到了自己粑粑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
小祁越:「爸爸,好巧啊。」
这时——
一道清越动听的声音传来,「祁越,下次不可以爬墙了,爬墙危险,摔到了会出事的,知道吗?」
小家伙还没说话。
陆瑾寒冷笑一声,拎着他的后脖颈大步向着客厅走,「跟他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打一顿他就不敢了。」
小家伙小脸吓得一白。
他一边被陆瑾寒拎着走。
一边求救般的看向席允笙。
席允笙心软,跟上去看看。
陆瑾寒到客厅,将小家伙放下去。
看一圈,发现周围没什么可打人的家伙,男人索性直接伸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小家伙冷声训斥:「背过去!」
小家伙漂亮的大眼睛在颤抖。
而后嘴角一抽,委屈嗒嗒的背过身,双手扶着茶几。
陆瑾寒扬起手抽了下去!
「啪——」
皮带抽中了小家伙的屁股,小男孩顿时眼眶一红。
「呜……」
陆瑾寒又扬手抽第二下。
席允笙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她来的突然。
皮带抽在了她的手背,顿时留下一道红痕。
陆瑾寒放下皮带,握着她的手,神色自责又紧张,「为什么要帮这小子挡?」
他侧眸吩咐佣人:「去拿药膏过来。」
「……我没事。」席允笙抽回手,轻声说,「刚才你已经打过他一下了,他应该已经知道错了。」
她见不得这个小团子受伤。
她本能想要保护他。
小祁越跑过来,看着她的手,眼泪嗒嗒的问,「阿笙,你没事吧?」
席允笙轻抚他的小脑袋,微笑着说:「……没事。」
「下回你不要帮我挡。」小家伙义正言辞:「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席允笙被他逗笑了,「小团子,你怎么这么可爱?」
旁边的陆瑾寒却冷笑问道:「你还想有下次?」
小祁越没敢吭声。
陆瑾寒接着说:「下次你再敢爬墙,我就把你关起门来打。看她还怎么给你挡?」
「……」
小祁越抿着小嘴巴,「你这么凶,难怪阿笙不愿嫁你。」
小家伙看向席允笙,唇角笑出了小梨涡,「阿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不好?我现在八岁了,你再等我几年,等我长大了我就娶你!」
席允笙怔住。
客厅内一静。
两秒后。
陆瑾寒重新拿起了茶几上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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