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顿时郁闷了。
和季繁月最亲近的当然是她了。
可她现在却忘了自己。
季繁月抓住被褥,警惕的看这些人说话,然后小声询问,“我家里人呢?”
萧鹤川走过来,“我是你丈夫,我来照顾你。”
“丈夫。”季繁月用力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扬起眉眼,“那你岂不是我老公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了声“老公”。
萧鹤川显然被叫懵了,站在那里忘了动作,内心忽然涌上来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
但总归是暖和的。
他咽喉滚了滚,带着莫名沉重的责任感,不急不缓的点头,“对,我是你的丈夫。”
抬手摸了摸她被纱布包裹严实的脑袋,有些地方被剃掉了头发,但不影响她的漂亮。
过去躬下腰身,修长的身子向前倾,把她后背的枕头抬高一点。
他低沉着嗓音道,“这样躺着舒服。”
季繁月躺了下去,果然舒服很多。
然后偏头跟她丈夫小声嘀咕。
“这个女人好奇怪啊,看着我的眼睛红红的,要哭了一样,你快让她走吧,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哭,跟哭坟一样。”
林·奇怪女人·疏棠:“……”
什么叫透心凉。
就是她现在的状态。
萧鹤川看向林疏棠和沈肆,“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林疏棠唇角动了动,是不大甘心的,最后是被沈肆带走的。
萧鹤川关上病房的门,看她的头发有些乱,伸手替她拨开一些。
谁知道季繁月一下子就冷淡地拍开他的手。
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亲近了,一副疏远冷淡的模样,“我刚才演戏的,你别当真。”
自己拨了拨头发,舒舒服服的靠在枕头上。
萧鹤川倒是没想到她是演的,还以为她真的……
眉梢微微扬了下,扯过一把椅子,双腿敞开,就坐在椅子上看她,“为什么要装失忆?”
虽说手术很成功,但到底失血过多,她脸色依旧苍白,唇瓣也没什么血色。
“我只是不想她待在医院里陪我。”
以她对林疏棠的了解,怕是要住在这里彻夜照顾她的。
不这样骗骗,她根本不会走。
萧鹤川听到这话,目光似有若无的睨着她,“你们的关系这么铁,挺好。”
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和苹果,边慢慢的削,边同她闲聊,“现在很少有这样推心置腹的友谊了。”
季繁月眼神都没回他一个,“你当然不懂女孩子之间的友谊。”
萧鹤川难得谦逊,请教一次,“说说看。”
因为长时间没喝水,她说话的时候略有几分沙哑。
季繁月斜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
萧鹤川轻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起身过去倒了杯温水,放在桌边,她伸手可以碰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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