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低笑,“楼下那么多记者,要是你自己走了,就不怕他们随意编排?”
“比如说我没有绅士风度,居然让女友独自一人深夜离开,外人难保不会猜我们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这可不符合你和我的深情人设。”
有理有据的几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林疏棠抿紧了唇瓣。
钱难赚,屎难吃。
先前两个项目的开胃菜,此刻都不能抚平她此刻内心的创伤。
索性背过身,躺在沙发上给他个后脑勺,“那等下边的记者走了,我再走。”
沈肆眉骨略微抬了抬,见她闷不作声的模样,轻笑,“好。”
往卧室走了两步,转身看她,“不过,你不需要洗澡吗。”
“毕竟……”
他好心提醒,“你出汗了,衣服穿着不舒服。”
换来的是林疏棠恼羞成怒砸过来的抱枕。
沈肆单手接过抱枕,手抵在唇边闷笑了声,怕把人逗急了咬人,将抱枕随手扔在地上说,“我出去打个电话,浴室先让给你,你自便。”
沈肆朝门外走,听到关门声,林疏棠才轻轻松口气。
艰难的迈开步子走进卧室的浴室。
脱掉外套,以及浸透薄汗的衣物。
林疏棠撑在大理石洗漱台上,心脏还在不规律的跳,看镜子里脸红耳热的自己,全然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最后时刻的感官体验,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乱转,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恨铁不成钢的把水泼到镜子上,模糊了自己。
冲完澡出来,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身上随便套了下酒店的睡衣,拿着手机就往床上钻。
在被窝里动了动,又光着脚下床,把卧室门反锁之后,才安心的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往被窝里陷。
拿出手机,给季繁月发了条短信。
【我为色所迷,好像做出了个错误的决断。】
季繁月的电话迅速打了进来。
她应该还在路边,电话里隐约有汽车鸣笛声。
“我说,你什么情况?上次是为财所迷,这次是为色所迷,你最近接二连三的犯错,我看犯的不是错,是太岁吧。”
林疏棠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季繁月说得不错,她犯得不是错,是犯太岁了。
打从沈肆出现之后,她这两天就没安生过。
“所以你说你为色所迷,是和他又做了?”
不得不说,季繁月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能猜得到。
不过猜得也不全对。
林疏棠捏了捏眉心,嗓音很低,“没做。”
但也和做了没什么区别。
“我感觉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沈肆太危险了,也太出格……我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自视甚高,在沈肆这样的老手面前,完全就是跳梁小丑。
和林疏棠当闺蜜这么多年,能让她知难而退的人,至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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