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是陪酒女。
而她则是陪酒女给季家一位贪图美色的公子哥下药,用来费尽心思上位的产物。
只可惜陪酒女的算盘算空了,没熬到去季家过好日子,就难产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她在五岁那年从孤儿院被带回季家,从此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她那位生理学父亲只知道吃喝玩女人,父亲的正房把她当狗一样使唤撒气。
不,那些残羹剩饭,宁愿喂狗,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有好几个冬天,衣不蔽体的季繁月都紧紧的抱住自己,以为要在冷得像冰窖一样的地下室里死掉了。
是林阿姨带着林疏棠来季家的那一天,从地下室里伸进一双漂亮的手。
季繁月至今忘不掉当时她的眼神,是那么明亮。
让她一度以为神仙听到了自己的祈祷,才会派这样的她来拉住自己布满污垢的手。
林疏棠说要跟她当朋友,她脱下昂贵的羽绒服,面无表情的包在了她身上。
那种温暖不是火焰的热,也不是棉服的暖,却是滚烫的,是能灌进心脏的温度。
季家在那天破天荒的让她重见天日。
而季家和林家合作的那几年,是她过得最舒坦的那几年。
后来好景不长,刚上高中的那年,她得罪了钱家那位公子哥。
因为不肯听他的话乖乖脱光衣服,任他玩乐,被脱掉一半衣服的季繁月忍不住反抗了。
那一天她被无数双手扇巴掌,无数只脚踩在地上。
满眼的血色里,是钱家公子哥轻蔑的笑容。
他伸手拍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
“季繁月,我玩你,是你的荣幸啊,现在你这副丑样子,就算跪在地上求我玩,我都不想玩了。”
看吧,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看吧,她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的念头是如此的可笑。
季繁月陡然生出了想死的念头,就任由他这么侮辱,也不再任何反抗。
身上的疼痛因为持续时间太久,而变得麻木,变得居然不痛了。
就这样死去的话,让她居然感觉到了解脱的幸福感!
可是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喂,你们在干什么。”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拎着书包走过来。
是她。
那一刻季繁月慌了。
她用嘶哑的声音吼,“走……快走……”
可惜已经晚了,钱峰看林疏棠痴迷的眼神,那么令人作呕,一脚踩在她的脸上,让她发不出任何嘶吼的声音。
她眼睁睁的看钱峰提起林疏棠的衣领,淫笑着要撕她的衣服。
那一刻季繁月真的要疯了!
那是她所有的……光啊!
跑啊,你跑啊!
别管我,谁让你管我了!
林疏棠,你个蠢货!
被钱峰抵在墙上的林疏棠,静静地看着地上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季繁月,收回视线盯着他,“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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