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朗几乎是以享受般的态度在和库嘎斯作战,他甚至有闲心指导大不净者的动作。
“注意你的步伐,胖子!你怎么这么蠢?我五分钟前不是才告诉过要注意脚下吗?挥剑的时候必须立刻前进!”
“你又忘了!翻转手腕!翻转手腕!这样会让剑刃造成更大的杀伤!唉,你真是蠢的无可比拟!欧克兽人的智商都比你高!”
“你的舌头又长回来了?长回来了也别用它攻击了!蠢货,好了,现在它又断了!”
......或许我们不该将这称之为指导。
比起他的轻松愉快,库嘎斯可就难受得多。瘟疫之父库嘎斯在它漫长而肮脏(对于纳垢恶魔们来说这是个褒义词)的一生中,上次觉得想哭还是因为它没能按时准点的播撒慈父的瘟疫,将她的爱分享给所有人。
至于这次,原因就截然不同。大不净者甚至觉得这个黑罐头在欺负自己——他怎么能这么干呢?这个干净的混蛋!
“你不能这么说库嘎斯!库嘎斯是有尊严的!库嘎斯也没你想的那么笨!”
它用那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随后得到安格朗更为轻蔑的话语。
“是吗?但我觉得一个正常人应该不会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吧,肥仔,你好像蠢的有些不正常。”
库嘎斯愤怒地吼叫了一声,在挥剑的同时前进了,然后翻转了手腕想让剑刃造成更大的杀伤。这次,它做的无可挑剔。
安格朗眼眸一亮,兴奋地踏前一步。他不闪不避,却以毫厘之差躲过了那致命的瘟疫之剑,然后再次将斧头砍进了库嘎斯的腹部,闪电在它的肠子里肆意地破坏着,让大不净者的脸扭成了一团,疼痛在它的腹部肆虐。
“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嘛!再来!我多教你几招!哈,这可真是令人兴奋,我居然让一个纳垢恶魔学会了剑术!”
他正兴奋地说着,然后就看见库嘎斯满脸哭像的扔下手里的瘟疫之剑转头就跑,甚至跑出了王座之间大门——安格朗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
嗯?
它跑了?!
红砂之主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孝:“回来!你这不知廉耻的绿皮肥仔!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安格朗举着手里的斧头就追了上去。
“不要!不要!库嘎斯不跟你打了!你是个变态!”
被原体喝令不允许打扰他战斗的吉瓦多伦站在门边,古怪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亲眼看着他的原体在五分钟内将一个大不净者逼得差点哭了出来。
帝皇在上啊,这多少有些......
吉瓦多伦咽了口唾沫,将自己的后半句话一同咽进了肚子里。原体去追杀那个大不净者了,这很好。失去指挥将领,纳垢的魔军现在正是薄弱之时,有机可乘。
做出判断后,吉瓦多伦迅速进入了战时的状态。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理性。他拔出爆弹枪,王座之间极为庞大,帝皇在里间。而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外间,禁军们竭尽全力将恶魔们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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