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刑炻坦然地点头。
我就不信你比我脸皮厚,比我还流氓!
梅南珊朝他勾下手指:“你来,我给你看!”
刑炻顿时怔住,直至梅南珊消失在门垛后面才回过神,这一刹他真的动了心,但是理智告诉他千万别过去,不然会死的很难看,所以他咽一下口水又用被子蒙住了头。
好流氓,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流氓!
“哗啦”,梅南珊把他的衣服扔在被子上:“我去洗漱,你赶紧穿!”
刑炻撩开被子看向她:“我能穿上衣,穿不上裤子!”
“来,我帮你穿!”梅南珊返回。
刑炻急忙抓紧被子:“不、不用,我开玩笑呢,我能穿上!”
梅南珊撩起被角:“来吧,你自己穿伤着腿怎么办?我帮你穿上裤子!”
刑炻惊慌坐起,按下被角:“不用,真不用,我自己穿反而更伤不到!”
“切”,梅南珊鄙夷地撇下嘴:“胆小鬼,我不怕你怕什么?”
刑炻满脸通红地解释:“不是怕,主要是不想麻烦你!”
“行吧,那你自己赶紧穿!”梅南珊放下被角又走向卫生间。
刑炻看着她的背影暗松一口气,这个女人太虎,以后绝对不能跟她开这种玩笑,容易**。
半个小时后,梅南珊把他送到了破旧的大楼。
“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他拿起平底锅:“没问题,你来回最多一个半小时,虽然我的腿脚不好但是对付一个绑着手脚的人完全没问题!”
梅南珊掏出枪递给他:“你拿上,不然我不放心!”
他摇头拒绝:“不用,现在市里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你拿着防身!”
“行吧,你先不要弄醒他,等我回来再弄醒!”梅南珊看向昏迷的马景旗。
刑炻点头:“知道了,快回去吧!”
“你要听话,知道吗!”梅南珊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声才走向轿车。
“知道了!”刑炻向她挥动平底锅。
轿车快速离去,直至从他的眼里消失他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马景旗逐渐皱紧眉头。
这些家伙多数被重阳组织洗过脑,要么就是有把柄落在组织手里或者被组织掐住了软肋,所以他决定从这三方面着手试试。
他俯身掐住马景旗的人中,待对方苏醒才松开。
马景旗痛苦地打量周围:“你打算在这里杀人灭口吗?”
“杀人是真,灭口谈不上!”他往后挪一点儿:“昨晚执罚者死伤惨重,你还不交代吗?”
马景旗蜷起腿:“该说我的我已经说了!”
“你的家人在重阳组织?或者说有杀手看着你家人?”刑炻开门见山地问。
马景旗惊讶地说:“没想到你知道组织的名字。”咽一下口水又说:“你太小看组织了,这种手段根本控制不住我们!”
“那就是给你们许了好处!”他盯着马景旗的眼睛,对方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闪过一丝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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