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见是少君身旁的人,想着虽不知此人姓名,但来者不善,他忙封了周身穴位,让血液不至于流速过快而中蛊毒过深,随后从怀中迅速摸出三枚银针,朝金阙掷射而来。
这周寅虽然灵力不高,也擅剑术,但是他的暗器之术却是厉害无比,并且暗器之上都涂有剧毒,一旦沾上非死即伤,金阙不敢答应,灵剑一抖便将他的银针尽数抖落,那周寅就地一滚,便滚到了窗边,金阙知道他欲逃走,忙急追而上,周寅却是不急不慢,五枚银针再次朝金阙的周身穴位刺出,每一针都对应着金阙的要穴,一中便会丧了性命,金阙挥动灵剑,只听得‘吭吭吭’几声,银针被格档了开,但是这周寅却也从窗户一跃,便出了殿阁,他忙急奔到窗户往外看,却见这周寅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没了影子。
金阙顿时懊恼,心想自己怎般这么大意,让此人给逃了,他立刻出去追,却见未追几步,那周寅便站在暗夜之中,他的对面站着的是盈秋。
原来沧旻早料到这周寅并不简单,怕金阙一人应付不了,因此盈秋守在左首处,而侯云守右手,九书守后方,沧旻则守正前方。
这周寅夺窗而逃,一出窗边遇见拦路的盈秋,盈秋起初还不信他一个堂堂医仙会做出这等有违医道之事,但此刻亲眼见他逃窜而出,便不得不信,“前辈,在下一直敬慕你高超的医术,却未想到前辈居然也用医道来胁迫人,作为医者,手握生杀之劝,救一人便等于胜造七级浮屠,杀一人便如身置炼狱,其心可诛!”
“我还用不着你这女人来教训,你等还不是卑劣到用毒来暗算老夫,大家彼此彼此,何必自认清高!”周寅虽自封的穴位,但是蛊毒随血液流动,自然而然已开始一点点地蔓延至全身,他也开始昏昏欲睡,有些支持不住,只是他不知道这只是让他昏睡的蛊毒,而以为是夺他性命的毒药。
盈秋却不予争辩,“我们只是一心想救活世子,别无他意,也并无冒犯前辈之意,待救活世子后,前辈是否有罪由少君定夺,在下辈分低位,不敢越位!”
周寅还待抵抗时,少君身影一闪,元神便进入了周寅的虚空中,将他藏在虚空中的魂铃取了出来,那周寅见到魂铃,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方才那个王廷侍卫是你们幻化来骗我的?”
“你现在知道还不算太笨,太笨的人本君不喜欢听到他多嘴多舌,你还是乖乖睡你的吧!”随后手一挥,灵力倾出,那周寅受到灵力震动,便昏晕过去倒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沧旻猜想既然这周寅是受王廷所命,那必定此人也受到王廷的监视,若制服他一事泄露出去,这龙毓晞恐怕又会无端生事,因此沧旻让九道这几日幻化成周寅的模样在宫中走动,以让人察觉不出任何端倪,九道虽然不愿听令于这少君,但是这人可是自己主人的情敌,但是自己主人心宽,他也没办法,只好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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