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之后。
才有心思回想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
唉!
平这个字估计是女人最恨的字,起码是其中之一。
想明白之后,陈浪感觉无比冤枉,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何况那妖女也不平。
至于如此敏感吗?
还是借机发作,故意折腾人?
下手太狠了。
一点也不怜惜伤者。
更小气到极点,两枚极品灵石一斤的茶不分就算了,给些高级的灵茶也行,居然拿一个松果出来打发人。
是真打啊!
欲哭无泪,陈浪看着被身上的药膏粘在怀里的大松果。
自己还不好弄下来。
只得把葵扇娃娃和瓜娃子叫出来。
陈浪指点着俩娃娃:“你们慢慢来,轻点,痛,再轻点,要把粘在松果上的药膏刮下来……”
身上的药膏很珍贵。
是丁叮当亲手调制,再由荒盟的丹师一点点涂抹到身上。
能不能快点好全看它了。
很不容易,俩娃娃弄了很久才把大松果取下来。
“拿去玩吧,我要休息了。”折腾这一番又痛又累又困,陈浪想睡觉了。
他对这个松果一点兴趣也没有,大一些罢了。
想吃松子商铺里多的是。
“这个是什么瓜?”瓜娃子抱着大松果,左看右看不认识。
“是松果,松子你们不是吃过吗?把它掰开就见到了……”陈浪困意十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快要睡着了。
俩娃娃一听有松子吃,连忙动手把大松果掰开。
“哗~好大的松子。”葵扇娃娃吞起了口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瓜娃子一边数一边往外拿,“没了,只有九粒。”
听到数数声,陈浪轻松入睡。
剥开松子的硬壳,清新的香气弥漫,这里仿佛搬到了山林中,陈浪睡得更香了。
不长的时间,九粒松子都进了俩娃娃的肚子。
“太好吃了。”瓜娃子满嘴油光闪闪。
“帕帕睡觉又不让唱歌,我也想睡觉了。”葵扇娃娃打个呵欠,呵出闪烁的金光和银芒。
“我也困了。”瓜娃子分明吃撑了,小肚子滚圆。
很快。
地上只有掰开两半的大松果和松子的硬壳。
唐葫芦低着头,也不知是想着心事还是不想看那些长着獠牙满脸涎水的猪妖。
顺着台阶,一直走进最大的洞厅。
洞厅并不华丽,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泥洞,洞壁胡乱镶嵌着发光的宝石。
这是猪妖的习性使然,并不表示什么。
大荒资源非常丰富,屏蓬大帅手下无数猪妖,寻找灵药都极有天赋。
反正那么多猪满山拱,总会有拱到好东西的时候。
要不然想卖唐葫芦的时候飞雨仙子也不会马上想到屏蓬大帅了。
“我们没你们那么讲究,随便坐,随便吃。”屏蓬大帅指着大石台和石头椅子招呼飞雨仙子和唐葫芦。
的确是随便吃。
屏蓬大帅一坐下就拿起台上摆着的薯藇直往猪嘴里塞,另一个猪头则塞了一嘴的蕙草。
随便吃并不表示吃得随便,薯藇和蕙草都是好东西。
药龄足够的薯藇就是天材地宝。
记载:又东北二十里,曰升山,其木多谷、柞、棘,其草多薯藇蕙,多寇脱。黄酸之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其中多璇玉。
虽然是好东西,飞雨仙子和唐葫芦都不习惯这样生吃。
俩人勉强吃了一根薯藇。
“大帅当初对小唐喜爱之极,这趟我特意带他过来,让他吹一曲助兴如何?”飞雨仙子再不想生吃台上的东西,拉开了话题。
“有什么好吹的?跳舞更好看,要不飞雨仙子……”一个猪头色迷迷地盯着飞雨仙子,根本不顾礼节。
“我喜欢小唐吹葫芦……”另一个猪头看着唐葫芦直流涎水。
“跳舞。”
“吹葫芦。”
两个猪头居然当场争执,互不相让,还用长长的獠牙顶撞起来。
很尴尬的场面。
“你们,现在是两个?”飞雨仙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试探着开口。
记载的双头猪有两种,一种叫屏蓬一种叫并封。
“我是并封大帅,最威最帅,仙子可要留下多住几天。”只盯着飞雨仙子的猪头恬不知耻,出言相邀。
“我是屏蓬大帅,小唐……”紧盯着唐葫芦的猪头用猪手擦了擦流出的涎水。
雌雄同体,飞雨仙子的脸色极苦。
这下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