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倒是洒脱地摆了摆手。
“我也是近来才明白,就算是您做到了,木叶高层那群人上人,总是会有几个疑心重的,他们又怎么会允许宇智波这样的潜在叛乱分子持有别天神呢。”
“他们习惯了阴谋诡计,在阴诡地狱里待久了,总是会把他们对人使用的的阴暗手段想成别人对他们的手段。”
猿飞日斩伸手想要辩解什么,可是,随即就想到了某些人。
宇智波止水笑了笑:“没错,我特指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等等一批人。”
接着意味深长地看向猿飞日斩:“也不排除您,三代火影大人。”
宇智波鼬看着远处洒脱的止水,不禁拳头越握越紧,晓组织黑底红云袍下,指甲越刺越深,鲜血从手里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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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南贺川山崖上,临死之前,止水把眼睛和理想,这一切都托付给了他。
止水坚信着他这个弟弟。
就算村子和家族辜负了他,他还可以相信自己。
宇智波鼬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血泪。
止水死后,他已经极力去践行止水遗愿。
可是,高层咄咄相逼,族内政变在即,甚嚣尘上。
身处暗部,也身为宇智波族长之子,他深刻明白双方实力差距,纵观五大忍村,对待村内叛乱从不手软。
一旦政变,只有木叶元气大伤,宇智波族灭这一条路。
夹在中间,他谁都保护不了!
最终团藏给出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加入叛乱,迎接灭族,要么站在村子这边,一个人苟活下去。
而他提出了第三个选择。
尽管站在成熟后的他每次午夜梦回族地,都会痛苦发现,这三个选择,都是错误的。
宇智波止水看着鼬沉默却又痛苦地低着头,再次伸出手,开口说道:
“鼬,现在还可以回头!”
“佐助不是也在吗?”
面对止水诚挚的呼唤,宇智波鼬始终沉默。
回头?回什么头?他还怎么回头?
难道他身上溅满的血不是每一个宇智波族人的血吗?
难道死在他剑下的族人是自杀的吗?
难道他宇智波鼬灭族,弑父弑母不是事实吗?
死在佐助手里,到净土去向每一个宇智波赎罪,永生永世挣扎在痛苦之中,是他注定的命运。
止水看着始终保持沉默的鼬,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张不开口了。
物理意义上的张不开口了。
下一秒,秽土体的止水脑海中响起了佐助的声音。
“止水,我是让你去痛骂鼬的,不是兄弟团聚的。”
要说正牌兄弟,他不是还站在暗处吗?
骂人都不会,那就只好把止水手动闭麦了。
痛骂鼬折磨鼬这种有趣的事还得他二柱子亲自出马。
止水无奈地对着鼬摊了摊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心中默默吐槽道,真是的,长大的佐助一点都不好玩。
还是小时候的佐助可爱。
“瞧瞧?自诩器量无与伦比的鼬怎么一直不说话?”
“是不会说话,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佐助洪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接着有点担心地说道:
“唉呀,鼬,你该不会是哑了吧。”
伴随着佐助贱兮兮充满关怀与担忧的声音,战场上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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