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气功课,没学到任何实质内容。
池桥松有些理解前身,为什么学了几堂气功课,就不再来学气功了,这实在太虚无缥缈。
就算找到气感,养出一口炁。
下士三境半点战斗力都没,学了等于没学。
至于进阶上师三境,御炁战斗,确实实力飙升,可难度好比考清华北大,谁能有这个信心。
再者气功课老师刘春,懒散温吞,学生背后都喊他春春子,一点尊重没有,这也间接影响对气功有兴趣的学员。
不过再飘渺,池桥松也要学这门气功,因为这是讲武堂唯一教授的气功。
当天晚上住在宿舍,第二天大清早,他就带着提前准备好的礼品,找到了刚从教师宿舍起床的孔宏才。
“孔老师。”
“这是干什么?”孔宏才把袋子打开,看到里面的肉干、烟酒,口中客气,手上却没有把袋子推开。
“我学感觉已经到了瓶颈,练下去丝毫没有新进展,所以我想再学一门其它武功。”
“再学一门?”孔宏才沉吟,“不是老师说你,池桥松,你的武学资质很一般,靠着生死间的悟性勉强有所突破,正该稳扎稳打,而不是冒冒失失的练新武功。”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武道就像盖房子,根基不牢,上面怎么可能垒砌房屋。
池桥松摇头:“老师,我只是学一门新的入门功夫,孔老师您不是还会一门吗,我想试着学一学。”
“是……你这样练武,我怕你身体练坏了。”
“我多花点钱买药材。”
见池桥松坚持,看在礼物的份上,孔宏才不再多说:“好吧,以后下午我有空,你就跟我学。”
“多谢老师!”
…
…
…
上午池桥松不再修炼,改到下午练习,这是一门入门的腿法,练到老死,也就力士境下三等的模样。
孔宏才没空的时候,他就去上气功课,跟着刘春念经文。
啪嗒。
啪嗒!
池桥松抬腿高踢,后院杂草丛中立着的木桩,被他踢得梆梆作响。
一趟腿法下来,身体微热,如今他是力士境,学入门功夫没有以往那么难。但是苦练几日之后,愈发感觉到这具身体欠缺了一点武道的灵性。
肌肉协调频率,关节扭曲幅度,还有节奏的变化,都让他感到死板。
“如果没有一亩薄田金手指,前身打熬一辈子,都进不去力士境。”池桥松叹息,肢体呆板的感觉很难受。
但他施展的时候,却毫无凝滞之感。
仿佛自己就是个武道天才,指哪打哪,想怎么控制身体就怎么控制身体。
“这进一步证明了,一亩薄田的强大,一枚果实就让我脱胎换骨!”他没有丝毫气馁,即便不是武学天才又如何。
他靠种田,也迟早种成大宗师。
…
…
…
一周时间匆匆而过。
周末的时候池桥松没有选择留在讲武堂,直接坐上倒骑驴回家。
家门口稍有变化,池父和池母低价从城里拉来一批旧砖块,铺在在门前草坪,修了个小广场,这样下雨也有个走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