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过分了!”
眼见刘文涛快要被打死,几位老师赶忙冲过去,七手八脚拉住周向贤。
周向贤也不敢真打死刘文涛,大夏民国虽然军阀混战,但各地依然要遵守中央制定的法律,不能祸乱地方。
“别拉我,我有分寸,不至于打死他。”
周向贤挣开别人的拉扯,停止殴打刘文涛。
但是却向刘文涛脸上啐了一口吐沫,喘着气讥笑道:“刘文涛,今天我就是告诉你,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乱碰是要出问题的。”
说完。
不再看死狗一样的刘文涛。
而是转身抱拳,对十几位老师说道:“我老周已经把关系调去卫戍部队,怕是没机会回墨坎了,各位,后会无期。”
潇洒走人。
学员和老师们,赶紧让开缺口,目送周向贤离开。
池桥松看着对方挺拔的背影,忽然间有种心向往之的感触。这才是武道强人的风格,勾心斗角或许能暂时凑效,但拳头大才是永恒硬道理。
刘文涛靠着巴结县知事,突袭上位讲武堂首席讲师。
才得意了没几天。
周向贤直接将他揍成死狗。
这就是武道的魅力。
“还围着看什么,都散了散了。”有老师开始驱赶学员。
不一会呜哇呜哇的救护车赶来,两位老师带着刘文涛赶去医院,其他老师授课的授课,喝茶的喝茶。
讲武堂又恢复到之前的秩序。
“乖乖,真带劲啊,老周这脾气果然给力!”李维维几个人,凑到池桥松的宿舍,激烈的讨论之前的战况。
“可不是吗,老周可是武士境上三等,练出真假雷音的高手,嘿嘿,刘首席惨咯,怕是没脸在讲武堂待下去。”
“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家都默认老周当首席了,你非要招惹他干嘛,又打不过他。”
“对了,老周去卫戍部队,你们觉得还能回来吗?”
“这就难说了,要么战死,要么高升,反正难回咱墨坎县。”
卫戍部队是朱大帅手下的正规主力部队,专职战斗,死伤率非常高,当然在卫戍部队升职也最快。
可以说为了出一口恶气,周向贤也是拼了。
“中午出去喝酒吗,松哥?”掰扯一会,李维维忽然问向池桥松,“我请客,下午没事,正好可以去唱歌。”
他在学员中属于劝退边缘,来这里不是为了练武,而是为了交际关系。池桥松现在实力大增,他态度跟着转变,开始喊“松哥”。
“不了,你们去玩吧,我得回家干活。”池桥松摆手。
一帮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跟他们玩不到一块。
还是回去种田来得快乐。
…
…
…
考虑到债务缠身,池桥松决定先去打猎挣钱,把赊欠批发部的烟酒钱还上。
背上小号采药箩筐,里面塞了好几卷麻绳,换上橡胶底子的耐穿布鞋,裤腿也牢牢扎紧防止被虫咬。
放一小瓶花露水和一卷绷带在口袋里。
配一大壶茶叶水,几个肉馅大饼。
再把灵牙匕首别在腰间,特意打造的精钢开路刀随手拿着,进山的行头就整理好了。
“在山里,小心点!”池母忍不住叮咛,儿行千里母担忧,池桥松每进山一次,她都要仔细叮嘱一次。
“晓得,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