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爸懂我。”
一家人闲聊几句,池桥松进入正题:“爸,家里还能拿出十万块钱吗?”
“有,目前账上面还有十三万多。”池父问道,“你要用吗,一祥药材店现在开始挣钱了,还不少挣,钱会越攒越多。”
“国术馆那边请老师单独教学,需要花钱,一门《魁斗枪》学三个月要十万块钱。”
池母惊呼:“十万,才学三个月?”
池父也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说道:“能学到《魁斗枪》,花多少钱都值得,我这就跟二子、一祥说一声,把钱拿给你。”
…
…
…
池家山。
“哞!”
小青激动的呼喊,它好几天没见到池桥松,骤然见面,抑制不住兴奋的牛叫。
“汪汪!”斧头凑近。
“汪汪!汪汪!”大黄狗带着一群土猎狗,也围了过来,尾巴摇成电风扇。
池桥松与这些狗并不亲近,不过土狗就是聪明,知道这个家谁是主人,见到池桥松总是以最大热情欢迎。
“叽叽。”
“叽叽。”
两只五道眉的声音,从松树上传来。
不远处的大棚跟前,竖起一个水泥杆子,上面挂着四个巨大的蜂箱。有小拇指大的土蜜蜂,正在忙碌进出。
哪怕只为七亩大棚授粉,它们也整天忙个不停。
“一切都没变化,院子一点灰尘都没有,爸他们每天都过来打扫。”池桥松走进梧桐大棚,轻踹了一脚小白。
松园所有动物,都对他表示了欢迎。
唯独这只雪白大癞蛤蟆,跟没见到他一样,动也不动。
挨了一脚,小白也只是挪一挪后腿,继续趴着。并且依然没有开口叫唤的意思,甚至连眼珠子都没转过来。
“废了,养废了。”
池桥松无奈叹气,干脆把它就当个风水摆件,摆在这里。
是夜,老狐涂山孑入梦,一人一狐聊了一会家常。这一周时间里,并无任何异常发生,一切和离开时没区别。
“小青太无耐心,我入梦不出片刻,它就耐不住,看样子让它学会御气法门,需要煞费一番苦心。”
“你就把教授小青,当成打磨心性。”
“倒是个好办法,就听池哥的,我与小青好好磨一阵子性子。”涂山孑说着,又叹气道,“如今我参悟玄机,愈发觉得宜静不宜动,否则祸害避无可避。”
池桥松挑眉:“怎么?”
“我这道行,已经足够推演一二玄机。”
涂山孑脸色有些许凝重,胡须一颤一颤:“便如那些上师三境巨擘,偶尔会心血来潮,预感自己的运道。
我也大抵如此,能推测自身的祸端。
记得有人类科学家写过,这种境界,就是每日与外界交换信息太多,从而得到一丝反馈。
而我这一次,总感觉祸事要发生,但似乎又有转机。
看不清楚!”
池桥松面色凝重:“会不会与玄寒子之事有关?”
“不清楚。”
“老涂你的直觉,我是相信的……我最近要去市立国术馆进修,松园没人,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浮梁市?”
他现在已经离不开涂山孑,所以必须庇护住涂山孑的安全。
涂山孑却摇摇头:“虽有祸事预感,但很模糊,这祸事并非一定会发生,而且即便发生又未必无转机,总之不是生死大事。
池哥安心进修,不必为我担心。
真有情况,我会采取魇镇之术,托人给你打电话。”
国术馆的宿舍楼每栋都有一台公用电话,放在宿管房间里,随时可以接打。
见池桥松还是担心,涂山孑又补充道:“若论斗法,我老涂或许差些道行,但若论及趋吉避凶,老涂我还没怕过谁。”
闻言。
池桥松笑了笑:“从你老涂找上我,我就知道,趋吉避凶这一块,你已经修炼到满级……总之,有事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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