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别忙着吃了,走一圈!”
滨溪庄园郝伯昭家里客厅,一张大圆桌挤了男女十几个人,荤菜素菜放不下干脆叠在上面,珍藏的飞天都空掉三个瓶子。
郝伯昭端着酒杯,招呼自己的徒弟们。
三师兄盛康建立马站起来。
场面话一套接一套:“这一杯敬师父和大师兄、二师兄凯旋,江右一统,有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一番心血,徒弟们与有荣焉!”
郝伯昭还就好这一口,闻言老怀开慰:“大帅们冲锋在前,我们跟后面打扫战场,打得小蛮子们哭爹喊娘,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师父,说说王大帅怎么晋升宗师的呗。”卞辽提议。
郝伯昭夹一块肥肉嚼嚼咽下,好整以暇的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这才说道:“好,就给你们讲一讲,增加点见识。”
池桥松年纪最小,欠身将郝伯昭杯里重新倒满。
郝伯昭说道:“小松你坐,你最应该听听……你们师兄弟几个,不是我偏心,事实就是小松是最有希望晋升大师巨擘,甚至冲击宗师的。”
大师兄李守接道:“师父,我们都懂,我们几个未来基本都定了,就看老六将来能走到什么高度。”
如果说池桥松的天赋稍微高一些,郝伯昭如此明显的偏心,师兄弟难免会心生怨怼。
但池桥松的天赋,已经远不是众人能企及。
所以只有艳羡,无法嫉妒。
“嗯,话这么说,但是武道还是不能松懈。”郝伯昭特意看了一眼卞辽。
师母在一旁和稀泥:“老郝,吃年夜饭呢,别说教了,你看看孩子们可有人愿意听,赶紧讲讲王大帅吧。”
翻眼瞅了一下自己的老婆。
郝伯昭终于结束废话,开始讲述当时的场景:“我们正在下面打得激烈,对面一个不认识的武士,一把刀砍得是出神入化。
但我瞅准机会,一记飞蝗石打过去,直接打瞎他一只眼。
你们都不怎么爱学我的《一字手飞蝗石》,其实战场上它比其它武功有用的多……”
卞辽追问:“咳咳,师父,那王大帅呢?”
“王大帅手持黑煞三尺锋,只见他从天上冲过去,漫天都是黑色的剑雨,形成一种凶兽的轮廓,向对面席卷。”
郝伯昭一边回忆,一边赞叹:“那个场景,令人难忘。
陈志斌和徐向佛,都是不比朱督理差多少的大师,但在黑色剑雨的攻击下,连护身都难,只能被动挨打。
不过他们打着打着就打远了,看不清楚。
我们这边正打得热闹,双方都杀红眼了,我身边一位武士战友,被四个人捅了刀,死得……啧啧,死不瞑目啊。”
“师父,王大帅呢?”五师兄井洪波发问。
“别急,别急,怎么一个个性子这么急,听我慢慢说。”郝伯昭又是好一通回忆当时的残酷战斗场面,然后才回归正题,“正当我施展道影时,忽然就感觉道影不受控制,竟然向着东南方向遥遥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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