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授课那还要写书嘞,谁管她周清媛干什么?
刘氏的提议没有得到别人的回应,面上讪讪然。
晚间周光祖疲惫而归,林孝珏听闻后等他用过餐才来找他。
“祖母的病我看了,还是心病,药石难医。”
周光祖心中大焦,看向一旁伺候她喝茶的张氏:“是不是你们谁嘴快,把清媛的事情跟他说了?”
张氏道:“我们谁都没说,要是是因为这件事老太太病了,那怎么会这样悄无声息的,还不是要把咱们都骂一顿再病?”
周光祖心想也是,他的母亲个性刚烈,听到这样的家中丑闻定然要暴跳如雷,就算生病也得把他们骂个好歹。
摇摇头道:“那到底是怎么了?”
林孝珏道:“我看像是愁苦,到不像是气愤,祖母到底在忧郁什么呢?”
周光祖道:“心中家中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母亲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他病也好了,儿孙虽然不成才,但也算孝顺,她能愁什么呢?”
林孝珏看向张氏:“还是大伯母跟祖母呆一起的世界长,大伯母再好好想想。”
周家老太太身边有两个丫鬟,但不算太亲近,还是这个大儿媳妇最合她的心意。
张氏摇摇头:“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去了孟家回来,老太太就一天比一天沉默寡言,到现在干脆就不说话了。”
不光不说话,还而是叹息时而蹙眉,活脱脱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模样,按照林孝珏脱跳的个性,她甚至会怀疑老太太有了心上人而不得,所以伤感。
不过好在她还有点孝心,知道自己的祖母不是那种人。
张氏这时道:“莫不是中邪了?”
周光祖蹙眉:“哪有那些说法?”
林孝珏更是不迷信的一个人,她道:“事出必有因,说不定真的是在四姐家遇到了什么事呢?”
“可我们没遇到什么事,大家都高高兴兴的看戏,恭贺孟家祖母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林孝珏低头想了想,抬头问道:“看戏的时候祖母是什么样?”
张氏道:“那戏是武家坡,老戏,热闹又喜气,老太太也看过,没见她怎么也,听得挺认真的。”
林孝珏也喜欢听戏,她知道这武家坡唱的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等薛仁贵荣归故里的故事。
心中一动,难道真的是跟戏有关的?
既然她心中有了想法,变不再多问了。
又跟周光祖两夫妇说了一些家里事就要回了。
周光祖道:“天也黑了,伯父送你一段。”
自古都是晚辈送长辈,哪有长辈送晚辈的,且林孝珏是在自家宅子里,天黑路滑还有丫鬟提风灯跟着。
再者说谁不知道她的胆子大?
所以周光祖这个送就有些别的含义了。
林孝珏想他是跟自己有话要说,也不拒绝,行了礼:“有劳伯父了。”
张氏也是个通透的人,并没有说我也去的傻话。
周光祖和林孝珏走在通往宅子里的小路上,陵南和翠儿保持着一段距离的跟在后面。
周光祖慢声道:“你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吗?”
林孝珏心想应该是周清媛的事,她摇摇头:“还请大伯父言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