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奎一看属下灰溜溜的回来了,两队人还少了一员主将,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直接扇了一巴掌在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脸上。
“一群废物,抓个女人人都抓不回来,还要老子亲自去。”
两队人屏气敛息谁也不敢还嘴,见他走在前面,忙整齐着步伐跟上。
方景奎踩着大步来到战略后方,供军医给伤兵医治的地方。
越走近那片土地,那股凄惨血腥的气味就会扑鼻而来,怎么煽动都挥之不去。
一个红点在血腥之间忙碌着,她大多数时间是半蹲着的,偶尔站起来也是去另一个地方蹲在。
就是那个结巴,偷袭她下体的结巴。
方景奎狠狠的缩着目标,捏着鼻子走过去。
那伙人又来了,这次太守大人都跟着来了。那些老大夫被抓过,都见识过这太守的残暴不讲道理,吓得躲的比方才还远。
周一和陵南好像知道这些人会去而复返一样,很镇定的站在小姐身后。
林孝玨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要到眼前,她突然站起身转过头。
方景奎还以为可以走的更近,倏然见一张清冷的脸变得清晰,吓得腿一抖,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他首先忙止了脚步。
林孝玨没好脸色的瞪着方景奎。
方景奎心想,这转变也太大了,昨天还给他脱衣服呢,呃,不想了,想到后面就……疼。
“本太守亲自来请小姐,小姐还不肯赏脸吗?”
一开始他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
林孝玨摇头:“不肯。”
“……”这么说话就没法继续了。
方景奎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损面子过。
看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的眼神,方景奎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压住了火气,道:“本太守病了,小姐身为军中医者,为本太守瞧病,实属应当的吧。”
语气还是不错,可见其隐忍。
能忍,通常说明隐忍背后有巨大的利益要获得。
林孝玨还是摇摇头:“不应当。”
“……”完全没法交流了。
方景奎到现在才发现,这死女人一点也没有趣,开始的时候她还会顺着他说话,原来都是哄他,是有目的的,现在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方景奎一脸横肉重要忍到了极限,他怒道:“你那天对我说你姓周的从不食言,怎么拿了我的虎符却不陪我,是想赖账吗?”
一语听傻了围观的人。
怎么这小姐真的和太守大人不清白,陪,这个字太暧昧了。有人投来既畏惧有厌恶的目光。
周一和陵南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林孝玨依然不为所动,慢慢勾起嘴角:“我姓周的说话,就是一言九鼎,可惜你不信,那我又怎好,让你失望?”
“你分明是就是狡猾。”他当时是说不信,但那是托词懂不懂?懂不懂?方景奎被耍的一脸羞怒,脖脸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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