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云这才点头:“若要救我二伯伯,让我比赛什么都可以。可他必须做到以上我说的事情,否则我宁可见死不救,也绝不姑息他如今这般胡作非为!”
谢司云这几句话掷地有声,听得初月都差点儿当众为他叫好。
如今这堂中,若说还有谁心里不乐意的,大约就唯有谢宏流而已。
可谢宏流再不敢违抗了,只能你低着头认罚,事情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郝家大公子在临走前,和谢司云定了日子:七日后,他们一同在珍珠村见,风雨无阻。
郝家没有带走那个和谢宏流厮混的二姨太,不知将她留在这里,是想要谢家难堪还是想如何。
那郝家大公子走了之后,谢宏流才松了一口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身后人的手中拿了外套来披在了二姨太的肩上,而后抬头看着谢司云:“司云,多谢你方才为我解围啊!”
谢司云却冷哼一声,轻轻挥手,就命人将他们二人分开了:“我方才可不是只给二伯伯您说说而已的。如今您捅了这么大的娄子,我瞧着就从今日开始给祖父祖母晨昏定省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在了谢宏流和郝家二姨太的跟前:“至于这位二姨太,您还是交给我处置吧。谢家因为您,已经将脸面都丢尽了,您若再胡闹下去,谁都保不住您!”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只听到了身后老爷子训斥谢宏流的声音,初月瞧着一脸阴沉的谢司云:“现下……咱们要如何?”
谢司云是叹了一口气,而后伸手拉住了初月的手:“如今这屁-股咱既然擦了,自然是要擦干净些。带着这女人去郝家赔罪,若是她为奴籍,便将她买下来而后送去人牙子那里。若她不是奴籍,先听郝家如何说法吧,毕竟她名义上是郝家的人,自该听了郝家的意思再做处置。”
对此,初月却是有所担心的:“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送过去?会不会让郝家觉得丢了脸面?若是这么过去,这丑事怕是整个县城都要知道了!”
谢司云转头,对初月微微一笑:“他们大张旗鼓的把人送过来的时候,恐怕整个县城的人已经知道了咱们两家的丑事。”
他这么一说,初月就明白了!
另一只手拍了拍大腿,初月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对对!你说得对!他们郝家是直接匠人送过来的,恐怕就是要舍了自己的垫子也要给咱们谢家一个难堪。顺便来探一探咱们的底儿,瞧瞧咱是好说话还是不好说话的。日后大家在一起总有往来,他们真是打的好主意啊!”
一边说着,初月一边还眯了眯眼:“我觉得这事儿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说二房怎么就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和郝家的二姨太勾搭上了呢?”
谢司云的眼中带着几分赞叹,伸手柔了柔初月的脑袋:“我的娘子果然是聪明伶俐,将事情想的十分周到啊!不过便是他们心里有什么小九九如今也是大事已成了。咱们只能是走一步是一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说罢,他还笑眯眯地往初月身边靠了靠:“只要有娘子在我身边管他什么病什么将,我也不害怕。七日之后见分晓就是了。”
是啊,郝家的目的,只是为了和他们比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