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不讨厌她,在这岛上的人大多都是单纯的。可就是嫉妒,她靠近谢司云一分,初月的心里就仿佛泛起了醋酸的小泡泡一般。
从前对严珍珍,她就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而且初月还发现,她越发地留恋这个男人的味道了。
他的衣服,他的被褥,甚至是他坐过的地方,初月待着都有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
初月觉得,是时候出击了。
在现代的时候,她也谈过两场无疾而终的恋爱。她工作太忙,思想又太过保守,所以那两场恋爱也总是无伤大雅地告吹。
她不太会去表达自己的情绪和爱慕,却也知道“女为悦己者容”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决定,在她们要做大事之前,至少得好好打扮自己一番,而后再给谢司云做一顿好饭:她厨艺不佳,但幸好还有几道还算能拿得出手的菜。
在这灵墓岛,海鲜众多,初月凭借着映像之中的记忆做了一道“蒜蓉虾仁”,一道“粉丝扇贝”,当然了,粉丝就用了这里一种独有的口感特别的海带来代替。再配上一碗野菜粥,和存留下来的原本该供应他们两日的面粉,做出来的烧饼虽说卖相不佳,吃相却还是不错的。
晨起谢司云就去下海采珠了,通常是要午后初月睡醒之后才回来的。所以初月有一中午的时间好好打扮,倒是也算充裕。
初月平日里不喜太过奢华的衣裳,却翻出了前些日子桃鲸送给她的几匹绞纱,还叫来了远鲟一同帮她挑选,最终选出了一匹浅蓝色,缀着纯白珍珠的绞纱。
若是用远鲟的话来说便是:“姐姐穿着这浅蓝色的绞纱,皮肤这般白皙,若不知奥的,还以为你是从海上而来的仙子呢!”
这里没有他们屋子里那般清楚的镜子,初月就到外头的大水缸照着梳了个月上髻,簪上了谢司云第一次送她礼物的那簪子,又淡淡敷了一层脂粉,果真是有几分模样了。
可初月等啊等啊,也不曾等到谢司云按时归来。
她不想像是怨妇一般日日在门前苦等夫君,还要四处打探,便安静地待在家里等着谢司云的消息。
却终究还是从远鲟的口中听说了,今儿是泽贝的父亲一同和谢司云下海采珠,结果受了伤。原本谢司云只是将泽叔送回家就是了,却被泽贝留下来吃了午饭。
许是中午和泽叔喝了些许的酒水,所以醉了,谢司云和谢安也没法负了泽家的盛情邀约,听说人本是都出了泽家大门了,却又被泽叔给拽了回去,非要他们在泽家歇息,这才不得已地一下午都留在了泽家。
初月的心里,是有失落的:从某种方面看起来,熟识水性性格爽朗又有一手好厨艺的泽贝,似乎才是谢司云的良配。
于是看着自己做的那一桌子没有什么颜色的饭菜,她又有些懊恼:平白浪费了这么多天的吃食,她总归是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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