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初月轻咳一声,给谢司云事宜,差不多就行了,她可不想彻彻底底地得罪二房。既然那代平总是要进门的,他们给二房也施舍一些小恩小惠的,日后总归是用的着的。
可显然,对于这一锭银子,谢司云是嗤之以鼻的:“二伯莫不是看不起我们三房吧?我同二伯说过了,我与那景立信从前认识,可如今当真不熟。二伯莫不是非要为难我们,那可真叫我不知所措呢!”
谢司云的意思很明白:不帮就是不帮!
而且每每说起景立信,他就那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让初月都有些怀疑,这男人怕不是在吃景立信的醋吧?
不不不,不可能的,她想什么呢?!
初月轻轻甩了甩头,只觉得自己也是可笑了。
在“初月”那里吃了瘪,二伯的脸色很快就不好看了起来。
他收回了那一锭银子,转而看向了用着谢司云的身体的初月,到时恍若一副威严的长辈模样了:“司云,我倒是不知道,你们这三房什么时候是你媳妇说了算了?作为一个男人,你要有你的主张,怎么能事事都让你媳妇压了一头呢?”
好像这么说也是哈!
今儿就属谢司云的话最多了!
可初月都不用回头,就感觉得到谢司云冷冰冰的眼神。
到底谁是她的直属上司,初月的心里还是很明白的。
反正不能硬刚,初月干脆就轻咳一声,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来:“夫人平日里照顾我,已经很辛苦了。她不愿做的事情,我绝不会强求与她的。何况我们三房的确与二伯所说之人不熟,还请二伯见谅。”
那种冰冷的眼神终于消失了,初月暗自松了一口气。
二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瞧着齐铎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不耐烦地端着药碗走向了初月,话是同初月这具谢司云的身体说的,可实际上意思却是要说给二伯听的:“有完没完了?我端着的这碗药我告诉你啊谢司云,再晚些可就喝不成了!怎么地,你就这么不想要自个儿的小命了是不是?赶紧给我喝药,然后去睡觉!就你这身体,还熬你还能熬多久啊?!”
打了个冷战,初月面对这样凶狠的齐铎是有些委屈的:关她什么事儿啊?怎么就要这么训她了?
不过那边的二伯也是听明白了,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站起身来再不似方才那求人的可怜模样,反而是冷哼一声:“行了,我看大哥说得对。如今你们三房得了好处了,便不是从前的三房了。罢了罢了……你们不愿意,我也强求不来。只是日后若是真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不要求到我二房的头上便是!”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留了初月和齐铎还有谢司云三人面面相觑,初月也是舒了一口气,而后拱手对谢司云道:“您看这样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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