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就入夏了,谢司云的案子,也总算是有了定论:谢家大房和二房合力将家中内贼擒获,寻出来了个薛冉家的远亲,平日里总是会来府中做珍珠买卖,就是他受了薛冉的指示,将薛冉媳妇的肚-兜子趁人不备放进了谢司云的房间里,导致了这一出闹剧。
于是薛冉被判了误杀之后,又多了一条“陷害”之罪名,秋后就要流放到更苦寒的西北之地了,谢司云也终于在立夏的这一日,被放了出来。
谢司云被放出来的前一晚,初月又失眠了。
虽说这些日子她和谢司云没见面,不过因着连下了几场雨,他们的身体也总是来来回回地变着。
牢里的日子不好过,可外头也未必。
每每初月遇到了困扰的时候,就希望她和谢司云的身体能换过来。因为每每谢司云都能给她以启发,将她研究养殖珍珠蚌的过程更加地推上前一步。
所以在外人看来,是初月一人将那养殖珍珠蚌的事情揽在了身上:不管是在海中立墙阻挡海风,还是调整养殖面积养殖密度,都是初月一人完成的。
而事实上,是初月和谢司云合作完成。不说谢司云在其中功劳多大,可五五分,他们二人是绝对都可以接受的。
谢司云出狱的这一天,初月早早就等在了牢门口了。
知道谢司云在里头过的其实还不错,因为他们的养殖进度颇有成效,已然给这些珍珠田户们分了一杯羹了,牢头家里头自然也有在他们手中的珍珠田,初月特意给他多分了些,他自然不敢怠慢谢司云。
只是没想到,他们二人反而越发亲昵了起来,牢头亲自送了谢司云出门,甚至还给谢司云行礼,说这些日子怠慢了。
谢司云平日是爱干净,可毕竟是牢中待了那么久,此刻是衣服也脏了,还胡子邋遢的,不复往日那清高模样。
却让初月瞧着,怎么另有一种沧桑之感?
他走向了初月,自然而然一般伸手揉了揉初月的脑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嫌弃他的手脏,初月躲了一下:“行了,母亲一早就起来给你准备洗澡水了,你可快些回去吧。这野人一般的模样,等会儿走在路上,怕是要吓坏小孩子了!”
谢司云走在了初月的身侧,微微笑了声:“分明前两日咱们才换过身体,倒是没有注意,你比刚来谢家的时候胖了许多。”
胖之一字,乃是女人大忌!
可还没等初月说什么,谢司云便道:“你从前也太过瘦弱了,反而是胖了才好看些。瞧着你和母亲相处不错,她如今身子见好,便日日与你做好吃的,我都羡慕得很!”
谢沈氏的确是对自己极好。
虽不知谢司云怎么突然说这个,初月却也是心中有些暖意洋洋:“放心吧,日后不管咱们如何,我定会好好孝顺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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