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自然是要拼尽全力的。
初月还未说什么,却听到了一旁的曾海棋似乎并不看好她们:“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反抗的?”
虽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听到一旁的谢江琦哭的越发压抑了,初月就瞪了曾海棋一眼:“不说话能死啊?”
曾海棋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向了谢江琦:“若你真想要逃了这婚事,就必得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才行。否则的话,光是这么说旁人,求别人,是没有半分用处的。”
就当……他是在帮谢江琦了吧!
初月到是知道,曾海棋的嘴巴虽然坏了些,心还是好的。
本以为像是谢江琦这样的孩子,大约也是听不进去这么难听的话的。
可没想到,曾海棋话音刚落,谢江琦当真就停止了哭泣,眼睛里带着迷茫和疑惑,却还有一丝希望地瞧着曾海棋:“如何……破釜沉舟?”
瞧着增安徽对谢江琦这问题有些厌烦一般,不过大约是觉得谢江琦可怜,他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对谢江琦道:“你如今的处境,我虽然并不知道太多,瞧着也不会好过。看得出,你们谢家怕总是你祖父祖母做主的。”
他端了一杯就,喝了一半下肚,这才继续:“这节骨眼儿上,你求到你三哥哥这里,只是在给他们添乱罢了。何况与其去求旁人帮忙,倒不如自己多想想办法,自己的出路,总是要自己找才是。”
初月到是对曾海棋刮目相看了:她很喜欢曾海棋的这般说法。
人活一世,不可能一辈子都依赖别人,终究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
可初月觉得,谢江琦不一定明白这个道理。虽说她在谢家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好,可到底是被她的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又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呢?
初月有些担心谢江琦,时时刻刻地在观察着谢江琦。
反而谢江琦并没有像是初月想象中的那般失落或者被曾海棋说的心里有什么,她转而看向了曾海棋,默默点头深以为意:“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从小到大……也不知道什么是自立从前有父母,而后有兄嫂。人人都将我护着,我好想也是时候该长大了,你能教教我,要如何自立吗?”
谢江琦眼眸之中的纯真,让初月看着都有些心动了。
那晶晶亮亮的眼睛,像是业控股中最纯净的星星一般,闪烁着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独有的美好和天真。
就连曾海棋这般见过许多世面,走过许多路的人,似乎也被谢江琦如此单纯的反应给震惊了。
他愣了许久,而后有些不自然地讷讷道:“真麻烦!这种事,怎好让别人教?你还是在依靠旁人,我与你又不熟,没那个功夫教你!”
说罢,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那硬邦邦的语气稍稍缓和:“那个……反正你若是真不想嫁给那人,有的是办法,你也不必太烦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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