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者冷漠无情，仿佛跟下方的种族，有天壤之别。

又过了一会儿，通天之塔的激光暂停，凡人种族损失惨重，血流成河，尸骨遍野。

军号吹响，血肉模糊的战士不甘地退场，停止冲塔。

“时间差不多了，该收割了。”

高大轮回者嘟囔一句，起身开始操作。

这方世界不过是一方牧场，众生是绵羊，两个轮回者不是牧场的主人，他们是牧羊人。

为主人·主神·皇帝，收割绵羊，有时候是羊毛，但更多时候是羊肉。

为了达到最大收益，底层佣兵·轮回者不择手段。

无目灰袍人能抵达这里，是轮回者的默许，魔法飞舰能进入，是他们的无视，甚至凡人种族能够组建成军，进攻通天之塔，是他们的无视，放纵，甚至一定程度上的促成。

至于为何，怎么做。

因为他们是牧羊者，而不是毁灭者。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收割，更完美的剥削。

高大轮回者一指点下，通天之塔绽放光辉，法则之网构建，因果之线链接，千里之地化身冥域，一道道纯洁，铁血，光辉的灵魂浮生，被通天之塔的引力吸纳。

瘦小轮回者见状，呵呵一笑：“给与他们希望，让他们主动送死，比起我们一个个去收割，轻松了不少。”

凡人的灵魂是脆弱的，但是经过磨练，经过铁与血的洗礼，往往能孕育出高尚的灵魂，让天使为之赞叹的圣灵，让凡人永记的英魂。

在一群浑噩的凡人灵魂中央，一点金光浮现，一尊金色圣灵出现。

高大轮回者和瘦小轮回者，激动站起来，大喊道：“出货了，出货了！”

“这个品质，金色传说，咱们兄弟要发啊。”

救世军第三军军团长夏长风浑浑噩噩抬起头，神智开始复苏。

“我在哪里，这是哪里……”

“战场？！对，战场！”

“杀敌，杀敌！”夏长风下意识怒吼一句

四周熟悉的战友却不为所动，灵魂懵懵懂懂悬挂，任由通天之塔收割。

“你们都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