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家各自凑了钱,出去上外面找了专业通下水道的来处理,这些人拿着水泵把院子里的脏水给抽出了院儿外,然后抬着专业的疏通机来到了院儿里的下水道处,开始了施工作业。
然而这伙人这回也是折戟沉沙了,没办法,底下那是根水泥柱啊,什么疏通机也是白给啊!通下水道的这伙人都快哭了,活没干好,机器的电机都烧了,废话,能不烧吗?怼在水泥柱上空转,想不烧都难。
“今儿个我们认栽了,你这活儿我们干不了,但是我们的机器不能白烧,赔钱吧!”领头干活的人说道。
“凭啥啊,你们都没给通开,反而要我们赔你们钱,想什么美事儿呢。”傻柱瞪起了眼珠子。
“哟呵,玩儿混不吝是吧,行,钱我们不要了,兄弟们走。”说完领头的带着几个弟兄离开了院子。
“傻柱啊,多亏是有你,要不然我和你二大爷就被他们给讹上了。”阎埠贵狗腿的说道。
“那是,我是谁?我是何雨柱啊,跟我玩儿这套,他们想多了。”傻柱装起了犊子。
院儿里的水暂时被抽干了,不至于那么狼狈了,三人各回了各家,准备明天再想辙。
第二天一早,槐花和小当一早起床,正要开门准备洗漱,门一打开,一股恶臭铺面而来,院子里举目四望,都是粪汤子,昨晚走的那伙人本身就是干这行的,这玩意儿想整那不有的是吗?一点都没浪费,大半夜一根管子顺着院墙爬到了院儿里,开闸一放,然后走人。
“呕呕!”槐花和小当把昨晚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这味道简直太**了。
大院儿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保持着哈腰呕吐的节奏,胆汁都恨不得吐出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易中海今天刑满释放,他先去了驻地派出所拿着释放证明落了户,然后朝着自己家走去,结果到了大院儿,大门紧锁,而且和以前的院子也不一样了,他仔细的绕了一圈,才搞清楚了门道。
来到了院墙旁边的偏门,推开门,一股恶臭瞬间传来,辣的他眼睛都疼,直往外淌眼泪,味道差点没把他给打了个跟头,这尼玛是人住的地方吗?
易中海在外面歇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口气儿给喘匀,然后从外面找了一大堆的砖头一点一点的往院儿里垫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能进院儿了,他连家都没顾得上回,直接来到了刘海中家,只见傻柱和阎埠贵还有秦淮茹他们都在。
“老易你回来了,你这是怎么进来的?”刘海中尴尬的打着招呼。
“我在外面找了一堆砖头,一点一点垫着走进来的,话说这是怎么个情况,大院儿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了?”易中海开口问道。
“咳,别提了。”说着阎埠贵跟易中海诉说着过往,听的易中海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尼玛也太扯了吧,什么脑洞能寻思出这种缺德的手段,绝了。
阎埠贵最后把目光看向了易中海,然后问道:
“一大爷,你说怎么办?”
刘海中不悦的看了眼阎埠贵,然而看看眼前的形势,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这三个大爷还能领导谁去,除了傻柱和秦淮茹一家,这院儿里都特么没人了。
“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把房子想办法找说客卖给叶晨他们,只不过肯定会被压到最低价,这是毋庸置疑的;再一条路就是找专业的人来,把下水道改道,不然哪怕是强行通开了,难保前院儿的那小混蛋不会使坏,因为以前的下水道是从他院儿里过去的,你们明白了吗?”易中海沉思了片刻说道。
最后几家再三的商议,同意了第二种方法,准备找人把下水道改道,他们不想再被人卡住脖子了。
然而当几人来到了劳务市场却傻了眼,因为没人接他们的活儿,给你通个下水道,工具坏了不赔不说,还白忙活了一场,傻子才会去干。昨个那伙人回来就跟市场的这些人通了气了。
几人最后无奈的找到了昨天给他们通下水道的那伙人,三个老头,好话说尽,把昨天坏了的机器钱都给赔了,这件事才算抹平。肉疼的阎埠贵眼泪都快下来了。
最后几人还是跟昨天的那伙人商量,让他们帮忙给自家的下水道改道,这伙人答应了,不过却是狠狠的宰了院儿里的这伙人一刀,而且必须先付一半的定钱。
几人最后也只得无奈的答应,这次的事件实在是让他们身心俱疲,只求赶紧弄完,过上消停的日子。
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来办,这些疏通下水的,把昨晚放的粪汤子抽干,然后又用清水大量的冲刷着院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作业,正所谓难的不会,会的不难,没用两天,新的下水道就铺好了,付完了尾款,人家就收工了。院儿里老少爷们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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