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是个傻缺,到现在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哦?我没看清楚你看清楚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货偷听余欢水打电话,被余欢水一抬头砸中了鼻梁,这边余欢水一起身,直接顶到了他的下巴上,那力道简直了,把舌头咬掉了我都不觉得稀奇。”
“噗,这货也太倒霉了吧。不过余欢水为什么说他中毒了啊?还好一阵抢救。”
“还能因为啥,教训徒弟呗,这货自打自己业绩上升了,就不拿自己师父当盘菜,整天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的,欺师灭祖的典范。”
“这下好了,这货这回住院,业绩全归余欢水了,出来这犊子还不知道怎么哭呢!”
“活该,这种人典型的小人得志,就该是这种下场。”
“不过余欢水也够狠的了,吴安同送去医院的时候,脸肿的都看不清人形了,跟个猪头没啥区别。”
“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下场,怂人惹大祸,把这种人逼急了,他能跟你玩命。”
叶晨才懒得理会这些杂七杂八的议论趴在工位上呼呼大睡,赵觉民看到他睡觉,正要过来找他麻烦,这时听到了底下人的议论,让他停住了脚步,心想这家伙这么阴险的吗?吴安同昨天那副鬼样子都是被他坑的?哪怕是自己知道了,想帮吴安同翻案也无从做起。算了,还是别去招惹他了,真心犯不上,给我要是这么来一遭,我的脸面威信何在啊……
下午的时候,叶晨注意到梁安妮从赵觉民的办公室出来,然后没多大工夫,赵觉民拿着车钥匙朝外面走去。
叶晨伸了个懒腰,整了整皱了的衣服,然后戴上了眼镜,尾随着赵觉民,出了公司,看到赵觉民开着一辆奔驰e300拐进了前面大道。叶晨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后面,并让司机保存了一段距离。
司机自来熟的问道:“哥们儿,你是警察吗?”
“哦,我是私家侦探,前面那个家伙背着自己老婆在外面乱搞,我跟着他搜集证据的。”叶晨也开始满嘴跑火车。
尾随着赵觉民来到了假电缆制作窝点,把钱给了出租车扫了过去,叶晨下了车。仔细的观察了一圈周围的地形,期间还有装着电缆的车辆从里面驶出,叶晨把这些都截取了出来,直接传到了手机的云盘里,然后转身离去。
当天夜里,叶晨骑着自行车溜溜哒哒的来到了假电缆制作窝点,把车停到了院外,然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大铁门前,“咣咣咣”的砸起了大门,院里传来了狗叫声。
赵觉民的弟弟赵悟民正在和保安坐在一起喝酒,听到了砸门声,拿着手电,把拴着狼狗的手环套在了手腕上,朝着大门走去。
等开了大门,发现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男子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口罩,赵悟民一脸凶相的问道:
“大半夜的来砸门,你特么有病啊?你找谁?”
“我找你!”
“我信你个鬼,大黑,上,咬他。”赵悟民对着狼狗发出了指令。然而让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狼狗呜咽了几声,然后掉头就跑,赵悟民一下子被大狼狗给牵倒在地,然后就是一阵滑行,赵悟民忍不住一阵惨嚎,尼玛肚子都被磨秃噜皮了。
同行的保安举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叶晨劈头抽来,结果被叶晨顺势一牵引,直接抽到了另一个保安的脸上,鼻梁都被削塌了,然后叶晨迅速的靠了进来,三下五除二,两个保安的手和脚没多大一会儿工夫都变了形。
叶晨转身关好了大门,然后一手一个,拖着两个保安的裤脚,把两人给拖到了屋内。疼的两个保安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然并卵,除了给这漆黑的夜添加了一丝恐怖,没什么别的作用。
然后叶晨走到了赵悟民的身边,此刻的赵悟民那那啤酒肚已经是血肉模糊了,人已经疼的有气无力了,叶晨摸了摸狗头,然后解开了牵狗的手环,把赵悟民给解救了下来。
叶晨把赵悟民和两个保安扔在了一起,然后自己进了屋,左右一打量,进了办公室,搜索了一圈,看到了一个保险柜,叶晨也没客气,随手找了根铁丝,三通咕两捅咕,听见了疙瘩一声,然后转动保险箱的转盘,用耳朵捕捉着齿轮咬合的声音,过了没一会儿,保险箱就被打开了。
里面摆放着成沓的现金,叶晨这时候也没客气,都不是什么好道来的,拿走这些赃款没任何的心理负担,他从旁边找了个蛇皮袋,把保险柜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塞了进去。然后拎着蛇皮袋扬长而去。
赵悟民强忍着剧痛,给哥哥拨打了电话,没过多大一会儿,赵觉民的声音响起:
“都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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