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泪如雨下,心肝肺腑仿佛被油煎火燎、刀砍剑剌似的难受之极。
“别他妈哭了!我现在需要静养,要哭去外面哭!”
棒梗烦躁地喝道。
他这么一说,让护士大姐鄙视之余,也松了口气,因为她不用再想办法劝秦淮茹,让她不要影响其他病人休息了!
秦淮茹低着头,蹒跚着走出了病房,接着就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呜呜呜地放声痛哭……
有一说一,她能哭出来真的挺好,起码不会被逼疯。
***
下午。
小秦寡妇回到大院,从阎埠贵那儿得知棒梗出事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
但很快,她又离开了,只丢下一句:“我要离婚!”
不离不行了!
这个狗屎丈夫成了瘫子也就罢了,反正也没啥用,但还欠了赌债,这就不能忍了!
毕竟,她跟着这个“脑梗”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吃绝户。
现在家底都被他输了,自己还吃个屁啊?
不如早点离婚,分一半的房子到手,及时止损。
而她的离婚要求,也能在道德和法律上得到支持,毕竟她的理由是丈夫沉迷赌钱,而不是对方成了废人,让她觉得是拖累。
“这什么媳妇啊!之前没本事给我乖孙生个儿子,现在见我们困难了,又想离婚,真是该枪毙的畜生!”
贾张氏吐了口浓痰,对着小秦寡妇的背影怒骂。
“这位老同志,请不要随地吐痰!”
护士大姐皱眉劝阻,她早就看这大吼大叫、影响其他病人的老虔婆不爽了!
“我吐痰怎么了?我吐痰怎么了!我好好的乖孙被你们治成瘫子,不赔钱就算了,还不许我吐痰?我还要拉屎呢!”
贾张氏气在心头,当即就口沫横飞,撒起了泼来。
护士大姐自知不敌,忙以眼神示意秦淮茹,让她赶紧管好自己的婆婆。
晚上。
贾张氏留在医院。
秦淮茹则带着易中海,来到了禽兽大院,试图发动众禽给她的儿子捐款。
不这么干不行了!
棒梗身无分文,且倒欠一屁股赌债;
小秦寡妇不但不拿钱,还要求离婚;
贾张氏的那点养老钱,就算她肯拿,也无济于事;
而秦淮茹自己,现在也已经没钱了。
所以,就算没啥希望,也得试一试。
“淮茹啊,不好意思,这钱大伙儿不能给!这不是我们不近人情,也不是对你的为人有什么意见,而是棒梗沉迷赌钱,就是无底洞,我们家小业无,实在不能帮这个忙!况且你还有俩出息女儿,还跟我们要钱,实在说不过去!”
阎埠贵代表众禽,拒绝了秦淮茹的捐款要求。
没错。
小秦寡妇回到大院后,把棒梗复赌且又欠债的事,都跟众禽说了,想让他们支持自己离婚。
而众禽当然支持,并且以此为借口拒绝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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