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麟儿一手握着壶,一手拿着点心,吃一口点心,喝一口桃子酿,十分过瘾,欢喜得眉毛一翘一翘的。
姜绸见她吃的高兴,哑然失笑,道:“”毕竟是饭前的点心,别吃太多,给肚子留点空处,过会还有正餐呢,一点不比点心差!”
她哼哼两声,丝毫不上心,她肚子大着呢!
姜绸摇摇头,道:“我记得不远处又一个卖油饼的地方,我去买上几个回来咱们正好就着热菜吃,你们两个就待在屋里别乱跑。五弟,你看着小妹!”
姜桓点点头,姜绸转身关门下楼远去,脚步声渐渐不可闻。
姜桓坐在椅子上,脸色越发不好看,这两天开始有些头痛,今天痛到极致处犹如针刺,以至于有时候恍恍惚惚不知道身边人在说什么,早时候一直有大兄在,有些手段不好施展,现在才有了空闲探查一番,左手手心抵额头,右手手心护心口,气息渐渐不可闻!
出了酒楼的姜绸循街走,熟练了拐了两个弯便找到了油饼店铺,要来几张油饼。店家把油饼叠得四四方方,用两张洗干净的树叶上下一裹,拿丝线扎捆好,递了过来,姜绸接过,付了铜钱,返回酒楼。
回到酒楼的姜绸没有直接回自己开的房间,而是上了二楼,转到另外一边,轻抠房门,两重一轻。房门打开一道缝隙,是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的女子,正是前几日自姜绸所乘马车边跃马而过的女子,也是石碑旁和姜绸打了个照面的女子,女子欢喜道:“姜绸哥哥!”
姜绸点点头,推门进屋,房间内别无二人,瞧向轩窗,之前窗口露出一角的丝巾已经在敲门的时候收了起来,姜绸将手上所提的油饼丢在桌上,关上房门,直接走向窗口要关起轩窗。
女子脸颊腾然泛红,咬了咬嘴唇,没有作声。
姜绸关上轩窗,转过身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炽热,一把搂住女子的柔软腰肢将女子死死抵在墙上,轻抚那带着红晕的俏脸,低头将那略施加胭脂的小嘴含在口中,原本搂着她腰肢的手已经熟稔的探入她的衣衫,直接将她隐藏的峰峦握在手心重重的揉捏,带着大仇得报后满满的轻松和压抑已久后畅快释放的**。
女子兀自咬紧牙关,身子忍者疼痛和快意迎和着,不敢在这人来人往的酒楼中发出办点声响,抬眼望着这个已经“情种暗度,将身相许”的男人,眼中满是柔情秋波。
她叫孟江芷,秦都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父亲是朝廷的射声校尉,官四品。这次来荣国的目的不在于日进斗金的家族生意,也不是这里的伟山秀水,她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即使把这些加起来的吸引力都不如小盒“小樊楼”新出的胭脂大。她这次出来偷拿了父亲的两个宝贝,软甲“双丹”和袖里刀“惊鱼”,“双丹”在姜绸回荣国之前已经穿上了,袖里刀现在还在姜绸的身上;姜绸到达荣国之前是她派人观察徐家状况然后整理后送给他,甚至姜绸在徐家疯狂报复的时候她就在隔壁的一个大院里观望,只要发现姜绸一个不秒她就要带着自以为碰巧路过于是做了看客的几个师弟冲上去;姜绸复仇结束后径直离开,又是她守在后面观望势态的发展,有人登门调查徐家惨案目击者的时候她让几个师弟闭嘴,自己上去添油加醋的把人往坑里带;现在也是她收到新消息,第一时间来联系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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