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姐儿并非头牌,但终归是能在小湖中有自己画舫的人家,总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本事。用南方特有的温婉小调唱过一首小曲的姐儿吩咐船娘上酒菜,跪坐在一旁笑盈盈添酒加菜,面对二人按耐不住的不甚规矩的手脚俱是含羞颔首,即使偶尔流露出一两句不堪的低吟嗓音也有种北地不得见的水润,一时间二人食酣兴浓,大呼痛快!
一顿酒菜吃到一半又让姐儿唱了一段荤曲,听得二人哈哈大笑。
趁着即将菜尽酒干、兴致无可能耐之时,袁韬侧身提示徐泽夜色已深,出来之时虽无人规定几时必归,但若是太晚终究不好。
徐泽把眼睛从姐儿的胸脯前移开,言此时兴致正浓,不提这事,等尽了兴自然回去。
袁韬点点头,不再多言。他二人毕竟只是随邱家车队,虽说做不了客人,但也不是囚犯,不用太过缩手缩脚,而且他作为护卫此时尽了责任,以后有什么问题也有说头。
等船娘上来撤去杯盘,换上温热酒酿,转身往外去,刚一掀帘,见一年轻人正巧在舱室外也伸手来掀帘,船娘惊呼一声,手中盘碟险些掉落,倒退两步,问道:“你是何人,怎地在此?!”她刚刚还在舱室外面收拾,眼看画舫正在湖心飘荡,周遭百米并无船只,更无人通报上船,怎地就有人无声无息就上了船呢!
姜绸弯腰进了舱室,见到坐饮的二人,转头对船娘道:“与你等无事,且看着吧!”
船娘心中稍定,原本下意识打算喊来后面撑船的船夫来撑撑场面,现在也不打算喊了,心里也明白到现在还没有听到船夫吱声,等下即使喊来了怕是也不顶用的。
徐泽和袁韬二人闻声看来,俱是脸色一变,二人都是认出了这就是那个被怀疑已经步入先天的姜绸。
徐泽惊叫道:“你还敢来?!”手中一抖,酒杯掉落,打湿了衣襟。
袁韬一把将徐泽掩在身后,口中喝道:“你是何人,私闯画舫!”手却缩回袖中,握住了腕下匕首,“扰了吴大老爷的场面,胆子可不小啊,不怕把人招来将你沉在湖中喂了鱼吗?”
姜绸摆摆手,示意船娘出去。
船娘招手,两位陪酒的美人站起身来,拿着各自的乐器,跟随船娘小心翼翼的出了舱室,这才各自松了一口气。船娘瞅了眼舱室后面,不见有人,吩咐美人且等着,自己贴着舱室的外侧画舫边沿的小道走了过去,见船夫昏倒,并无大碍,心中骂了一句“废物”,不去管他,低头趁着月色找到一盏灯,拿起火折子点了起来,挂在船尾。灯火点着后,应在灯壁红纸上,幽幽红光在这湖心黑夜中格外显眼,等下自会有人前来理事,平日里自己这船上收入的大头由着老爷们拿去,总没有个白拿的道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