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悄然来到玉真坊,敲响了警钟,女子们顿时加快了脚步,
“快点撤离,决不能让人发现我们”,中间舞台被机关控制,出现一个大洞,众女子纷纷跳了下去,
洞口合拢,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男子这才小心离开了。
齐焱确实拧眉,这个侍卫,是皇叔身边的,皇叔人在郊外,竟然知道城中发生的事,竟然派人来敲警钟,
看来,皇叔的消息可真灵通呢,竟比他还灵通,齐焱眉间闪过冷漠,果然皇叔不简单,
紫衣局和玉真坊,他都知道可自己却一无所知,好似一个傻子一般,真是笑话,程兮,效忠的真是自己么。
一道脚步声传来,不大不小,正好让人听得见,青凝眼角抽搐,这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来了?
果然是程若鱼,她一进来就堂而皇之的,小心转了一圈,见没人,又去敲鼓,打啰,所以这是想激人出来。
可玉真坊即便是人还在,也不会在夜探玉真坊的贼人面前出现啊,这个程若鱼,有点虎啊。
“啊”,程若鱼走到跳舞的花盘中央,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嗖嗖嗖的箭声传来,她急忙躲避,又是一阵闪躲,
触发了什么机关,中间裂了一个口子,程若鱼掉了下去。
青凝拉住齐焱,不急,还有人没来呢,果然很快将棋营的人就来了,又是一阵查找,
被机关剑阵噶掉了好些人,终于找到了机关的关闭方式,洞要开了,
“人呢”,仇烟织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地洞,质问道,严修跑下去,敲打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只能向仇烟织摇摇头。
仇烟织努力平复怒气,“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寝殿中,齐焱手中拿着一本账册,旁边还放了许多,“酒水支出三千两,一千两,两千两”。
青凝凑过去看了看,齐焱冷笑,“朕还不知,朕如此爱酒,每每夜猎,都要喝酒”。
实际上,为了保持清醒,他很少喝酒了,怀智在一旁,冷汗直流,这是他妹妹程兮所记,
他哪里不知道,妹妹她犯了陛下的忌讳,她怎么如此糊涂,这么多钱,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臣有罪”,说曹操曹操到,程兮来了,一来就跪下请罪。
“哦,不知程尚宫何罪之有”,齐焱冷哼一声。
“奴私自建立玉真坊,截留陛下夜猎花费,奴有罪”,程兮递上来紫衣局真正的名录,并说出如何去看。
“朕问你,为何这么做,为何隐瞒朕”,齐焱眼中闪过厉色,好的很,隐藏了十倍的人数,她想干什么。
“奴,并无隐瞒,奴只是遵从先帝的遗旨”。
“皇兄的遗旨”,齐焱眸中飞快的闪过什么。
“皇兄可没叫你建两个紫衣局,也没说让你隐瞒于朕”,齐焱声音中透出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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