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对酒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身为蜀山执法阁长老,哪怕有一个弟子在蜀山内饮酒,他也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是本份也是责任。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这‘闻十里’的称号了,你看我在此喝酒,应该到你的执法阁领什么惩罚。”
“师兄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听藏经阁的长老说了,你今天去找《分魂术》,我想,定然是没有找到吧,不然你定然不会到这里喝酒解闷。”楚怀南坐到了封绍南一旁,举起酒壶喝去。
“师弟猜的不错,那《分魂术》我曾经听师傅说过,就存放在藏经楼里,可今日我找了一天也没有看到半点蛛丝马迹。但凡蜀山弟子借阅图书,都登记在册,今日,藏经阁的众位弟子翻遍了近十年来的借阅记录,也没有查到有人借阅过此书。”说到这里,封绍南不禁又喝了一大口酒。
“我想,《分魂术》不是他人所拿去的,正是阴间使者所取走的。《分魂术》存与世间,破坏了阴间的秩序,定然是那阎王老头叫黑白无常所取走了。”楚怀南若有所思的说到。
“若是按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许印象,不知何夜,我正在参禅打坐,突然感到蜀山阴气大增。当时我还以为入冬了,天气寒冷的原因。现在想想,大概是那夜,这《分魂术》便被阴间取走了。”
“那眼下,掌门师兄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代你到阴间走一趟,去取回《分魂术》?”
“不可,不可,《分魂术》既然被阴间取走了,岂有归还的道理,就算是我去了,他们也不会归还,毕竟破坏阴间平衡的东西,他们怎会随意归还。眼下,只有另寻他法。”封绍南坚决的说到。
突然,楚怀南灵光一闪,右手握拳,敲打在了左手上:“有了,不知师兄可知春秋时期的奇人鲁班?传说他可以用木头造各种机关,甚至可以造天上飞的,地上爬的。传说其发明的木鹫能在天空中连飞三天三夜。”
相传这一年,鲁班成婚不久,就被凉州的一位高僧请去修造佛塔,两年后才能完工。他人虽在凉州,但对家中父母放心不下,更想念新婚的妻子。怎样既不误造塔又能回家呢?他在天空飞旋的禽鸟启发下,造出了一只精巧的木鸢,安上机关,骑上一试,果然飞行灵便。于是,每天收工吃过晚饭,他就乘上木鸢,在机关上击打三下,不多时便飞回敦煌家中。妻子看到他回来,自然十分高兴,但怕惊动父母,他也没有言语,第二天大清早,又乘上木鸢飞回凉州。
“倒是有所耳闻,如果可以造出来的话就好办多了,这记载着鲁班秘术的书在藏经楼应该有很多,我怎么会没有想到的。”说到这,封绍南不禁拍了一下头。
转眼,封绍南和楚怀南双双跳下屋顶,直奔藏经楼奔去。
不一会儿。
“找到了,找到了,师兄,你快过来看!”楚怀南激动的说。
封绍南闻声急忙敢过去,便看见了一张巨大的图纸,不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