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来了两个小家伙么?而且看上去,貌似还是一对小冤家啊。”
一道轻笑声从战车上陡然响起,紧接着,一道身披金甲战袍,手持权杖的虚影,便缓缓出现在战车中前段的莲台座椅上。
南宫荀,秦凡二人见状后先是一愣,旋即便纷纷向那道虚影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晚辈见过符皇前辈。”
“哦?你们就这么确定,我就是符皇?”
“那是自然。”
南宫荀当即点点头,很肯定地道:“观前辈风采,可谓是自带皇者之风,而且晚辈早就听闻,前辈手还曾建立过一支强悍的军队,配上您现在这般军中服饰,那自然是不会有错。”
“真他娘会拍马屁。”
秦凡心头暗骂了声后,本人迎着战袍老人的目光倒是不再言语,旋即便好笑地听到,那老者忽然对南宫荀道:“小家伙,那老夫也只能说是你眼拙了。”
“早在千年之前,符皇大人,便已然忠心地随着大帝,永远地离开这里了,而我,不过是当初服侍他的一名老奴罢了,留下这一缕残魂苟且于此,就是不想让符皇大人的传承自此失传而已。”
闻罢,南宫荀脸色顿时一抽,听着一旁秦凡的窃笑之音后,心中也有些尴尬。
“好了,你们既然已经到此了,那究竟抱着什么想法,咱们三人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冲大人他所留下的传承而来的。”
“没错。”
南宫荀又接过话茬,冲那父皇的老仆拱了拱手:“前辈,在下今年三十出头,便已有了元罡境初期修为,甚至即将要突破到元罡境中期,此等实力和天赋,若是传承了符皇大人的衣钵,只怕也不算辱没了他的声明吧?”
说完,南宫荀又一脸不屑地看了看秦凡,哼声道:“不像某些人,到现在连半步元罡都没有突破到,若不是因为这处空间的特殊性,只怕,他早就成了一具皑皑白骨了。”
秦凡闻言一笑,不急不缓道:“所谓传承,那所看中的应该是未来,而并非眼前,因此晚辈倒是认为,眼下修为的高低并算不了什么吧?况且符皇大人最为拿手的手段,就是战阵术,实不相瞒,晚辈就是五品巅峰级别的战阵师,若是比起精神力天赋,就凭我身边这人,呵呵,在我面前怕是只有被吊打的份儿了。”
“哦?你还是炼丹师?”
老者诧异了声,而南宫荀见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有兴趣之色后心中一慌,可这次还不等他说话,老者便抬手冲两人示意了下,让他们无需再多说什么。
“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都无需再多说了,你们二人,一个是实力强劲,一个是有着战阵师的身份,即便是我也不好评判,为了公平起见,这难题,还是让符皇大人来给出一个答案吧。”
“符皇前辈?您之前不是说,他,他已经彻底陨落了么?还如何给我们答案?”南宫荀差异问道。
“嗯,当年符皇大人的确是彻底陨落了,不过,却留下了一道考题,而且当初符皇大人也曾交代过我,谁若能通过了这一道考题,谁便有资格,继承他的衣钵,在外也可以他传人自居。”
“哦?”
二人一时诧异,纷纷盯着战车上的老者也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呵呵,既然你二人能来到这里,想必对符皇大人的手段已经算略知一二了,不错,符皇大人最强横的手段,的确就是战阵术,而且,还是他自创的一种能够完美调动一支人族,或是兽族大军力量的手段。”
“而你们不知道的是,想要做到这一步去,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那便是能独自一人,承担住大军中的滔天战意和昂扬斗志,并以此为媒介方能完美地调运他们的力量为己所用。”
秦凡和南宫荀二人听得一阵迷糊,老者见状后也是抚须一笑:“哈哈,是不是有些没有听懂?那老夫就和你们言简意赅地说一下吧,简单来说,想要传承符皇大人的衣钵,将来做到符皇大人那等程度,那,传承者就要必备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勇气。”
“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话罢,老者袖袍当即一挥,顿时,在其面前便出现了一片披坚执锐的精锐军队,随着一阵响彻云霄的喊杀声响起,一股无形间的凌厉杀伐之气也随之弥漫在整片空间当中。
“听好,符皇大人生前曾备下了三道勇气测试,而这杀伐之阵,便是其中的第一道,你二人,谁先来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