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颜子期起身往卧室走去。
嘀嗒嘀嗒…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过去,纪航成坐在冷冰冰的地板抢任由凉意钻进他的心里。
好累,纪航成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好像有千斤重,压的他完全没有办法喘过气来。
恰好这时,卫祠的电话进来了。
“喂,哥,你在哪啊,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卫祠自从成家之后就很难得找纪航成,大家身上都各自有了责任,再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了。
可今天,他就出乎意料地找了,还是在这样一个时间点。
纪航成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禁闭的大门,沉默了半晌之后开口说道:“可以,地址发来。”
卫祠能去什么好地方,还不就是酒吧夜店,以前他们来这里是把妹寻找快乐,现在他们来这里就是释放压力。
看着舞池里年轻的男女蹦迪,拥吻,卫祠拿着手里的酒瓶碰了碰纪航成手里的,“哥哥要不要去摇两曲?想当年只要是有你纪帅出现的地方,方圆五百里必定是妹子前仆后继地涌来。”
纪航成用带着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卫祠,仰头就是一口。
“摇不动了,刺猬,你知道我今年已经三十二了,人生最累的年纪,他妈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大堆的事压在我身上,你别说蹦迪了,我现在回到家恨不得倒头就睡!”
二十岁的纪航成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再不可能有什么烦恼,经济方面他有纪盛年这个坚强的后盾。
那时候他连纪氏集团会议室的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然而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他每天都肩负着几千个人以及一个集团的发展负重前行。
开不完的会,处理不玩的文件,以及每天都可能面对的未知变数。
还有感情生活,纪航成他们这帮人以前哪里懂得什么叫专情,还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卫祠听纪航成这么说,他一脸的深有感触,“没错,我现在也是累的和狗一样。我们家老头子这两年身体不行了,他的那些事都要我去做。各种交际应酬,商业活动,累,真他妈的累,公司里的那几个老狐狸蠢蠢欲动,整天想着怎么把我搞下来,我这是把人头放在刀锋上活。”
卫祠喋喋不休,他一瓶酒一瓶酒地往肚子里灌。
“可是纪帅你知道最让我头疼的是什么吗?”
纪航成嗤笑,“是你那些电影学院的妹妹啊。”
“啊屁嘞,还妹妹,老子现在连一只母狗路上看到了都不敢逗弄。我家那个,一言难尽。”
卫祠又开了一瓶放在纪航成面前。
“哦?怎么个一言难尽法?”
“呵,结婚之前小白兔,结婚之后母老虎。我就纳闷了,这婆媳关系就那么难搞吗?我家那位祖宗和我妈两个人整天身上都好像绑着炸药在生活,吵吵吵,每天就是吵个不停,就刚刚,我给你打电话那会,那俩祖宗因为花瓶摆放的位置吵了起来。真的,纪帅,我太累了,你说我干嘛要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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