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伸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并没有阻止他,而是等到李元吉消失后,一转身跪在了凤玦脚下。
凤玦被李建成这一跪也弄的惊了一下,不过瞬间他就想到了李建成的用意,沉声道:“大公子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想要害我的人吗?”
“不敢祈求道长原谅,只是元吉自小长在我身边,我对他来说亦兄亦父。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做出这种事,无论怎样说,我都有推不掉的过错。元吉还小,如今就由我来赎罪好了。”
说着,李建成竟然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子扎在了自己的肩头。鲜血瞬间喷溅而出,甚至有两滴溅到了凤玦那雪白的衣角上,如同白雪山盛开的红梅一般耀眼。
凤玦没想到李建成竟然会这么做,瞳孔就是一缩,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
李建成见凤玦不说话,苦笑了一下一把拔出了匕首,又朝着自己的身上刺去。
不过,他这次却没有如愿,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一阵风一般的跑了进来,夺过他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这才对他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李建成一看来人正是李世民,只见他一脸憔悴,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心中却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昨晚自己所见到的那幕,那样的凤玦,那样的痕迹。
突然对李世民有了一点嫉妒与怨愤,李建成并没有回答李世民的问题,而是转身拿起了那把被李世民扔在地上的匕首,继续朝着身上刺去。瞬间,又有鲜血溅出。
“大哥!”李世民此时大致猜出了事情的根源在凤玦,所以他一把夺过李建成手中的匕首,然后对凤玦道:“你就这么看着吗?”他称呼凤玦为你,而不是道长,语气中也满是责问。
凤玦自从上次孙思邈的事后对李世民就已经形同陌路了,所以听他这么责问自己,冰冷的反问道:“不然呢?”
“你!”李世民此时才刚刚处理好昨晚的事,满心欢喜的回来见凤玦,却没想到被凤玦这么冰冷的对待,一颗心立刻凉了大半截,语气也变的不好起来,“我知道道长在为元吉给你下药的事情生气,可是那根本就是杨广主使的,道长要是要本事,就应该去找他。”
“何况,这件事到了现在,道长不是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吗,倒是我们,一身伤。难道这还不足以抵消元吉犯下的过错吗?”李世民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一身伤?凤玦看了看对面的两人,却并没有看见李世民受伤,只看见李建成身上有伤,又想到李元吉被李建成打了,以为他说的是他们两人,便淡淡的回道:“与贫道何干!”
与你无关,你竟然说与你无关?那我那些下属还有这一身的伤倒是我自作多情咎由自取了?李世民没想到昨天还对他温柔相待的凤玦今天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让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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