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不是我会做的事,这话让我很不愉快呢。”
不顾对方的排斥,赤司自顾自的伸手将人圈进自己怀里,见她有挣扎的迹象甚至抓住了她两手的手腕,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的摩挲。
黑泽绫有种果然如此的颓败感,既恼怒但又不敢轻易乱动,然而气息笼罩与肌肤相触之间,熟悉的无措逐渐攀升,偏偏越是想要忽略,其余的感官却越是唯恐不及的褪去,反而腕间的轻柔摩挲和肩膀上的重量气息占据了所有的注意力。
“虽然说过不用把我和曾经那个家伙区分看待,但你老是用对他的固有印象给我下定论还是很让人火大呢,这次就原谅你,以后不可以如此,知道吗?”
那你特么要别人怎么样?黑泽绫心里破口大骂,愈发觉得在这家伙面前难做人。
比起自说自话,专横霸道之外,现在又多了一条阴晴不定的毛病。
说实话,她真的还有必要在学生会干下去吗?
然而赤司的话还没有说完——
“毕竟,那家伙会直接对你做这样的事吗?”
黑泽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掰过脑袋吻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刚刚喝了冰镇饮料的原因,此刻他的唇舌给人感觉格外火热。
让人羞耻的是她居然还记得上一次的触感,很容易的就将其对号入座,滋生了一种名为‘熟悉’的荒唐念头。
黑泽绫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才刚刚扭了扭肩膀,舌尖上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这种感觉如同电击一样将她定住了。
赤司咬了她一口示意她不能反抗分心,然后又牵引着她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
封闭的空间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耳边传来羞耻的水声,黑泽绫只觉得空气和生命力都随着唇舌中霸道的触感被抽走,整个人软倒在赤司身上。
待他心满意足并恋恋不舍分开之时,已经完全不用费工夫禁锢她的四肢了。
顺着比较舒服的姿势将人揽进怀里,拿过她手中那罐已经快要倾倒的饮料。
毫不在意自顾自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可以多备一点在车里。”
不知道是在说口腔里尝到的味道,还是在说果汁本身。
黑泽绫现在已经没脸做出任何反应,只想挖个洞把头埋进去,藏到天荒地老。
然而眼前没有洞,就只得用赤司的胸膛将就一下。
她是怎么就无能到这个地步的?眼睁睁的被人欺负成这副逼样。
这会儿她已经分不清更恼恨赤司还是自己,难不成今后就得被他这样为所欲为?
想到此就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委屈和无望淹来,眼中的泪意就再也忍耐不住了。
赤司感觉到胸膛传来的湿意,拿饮料的那只手一顿。
然后他将饮料放下,手掌抚上她的脊背隔着衬衣轻轻的安抚。
“弄疼你了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尽力忍耐自己了。”他感受着少女纤细优雅的脊背弧度,仿佛自己一个用力就可以折断。
“你也要尽早适应,首先就不能挣扎,不然难过的是你自己啊,这种程度都如此,以后更进一步的时候怎么办?”
黑泽绫身体一僵,这,这话什么意思?还怎么进一步?还有比这更过分的?
仿佛感受到她的不安,赤司轻笑到“不用担心,离那还早,你的身体还是太纤细了,至少要等到上高中。”
黑泽绫就是再蠢再怎么掩耳盗铃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混蛋说得自己好像很体贴很讲道理一样,他们离上高中也就还有大半年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要不是拖家带口的,真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跑路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直到下车的时候,黑泽绫还在低着头浑浑噩噩的琢磨辞职报告的开头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