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齿,却被撬开了牙关,他回应了她,沉迷于追逐撕磨的快感中,一开始亲吻只是本能的相吸,现在确实让人如此沉迷的事。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微微的喘息,西门庆在上面看着迹部,两人就这样对视着,露出了欣喜的笑。
“呐!宝贝儿,你怎么都没有声音?”西门庆咬着他的耳廓到,炒热的气息让迹部眼神更加迷离“你叫给我听好不好?这么犯规的声音不用来做点什么太可惜了。”
“谁会连声音都给你玩?”迹部当然不可能同意,与之相对的反而是对她有了这份期待。
她的声音并没有一般女孩子的柔软细腻,总是坦然无畏的样子。他想见识一下这份无所畏惧染上渴望和难耐会发酵成什么样子。
所以区区一个提议最后变成了两个人的角逐!
西门庆乐于见到他的热情,这家伙明明也不是草食系的,却非要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和自己的**作对,不知道他哪里得出的保守以待就是对这份感情慎重的结论。
直到最后整理衣服的时候,迹部才清醒过来最近捞过界的做法越来越多了,这种后知后觉让他每每很无力。
他拉过正在整理丝袜的西门庆,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以后不要再干了。”
西门庆听了这话反倒更深信不疑自己那步没有走错,哪里会听他的,反而诱惑到“真的不要吗?”
“说起来我的衣服很多呢,不管什么类型应有尽有,就连女仆的制服,也不是不可以在家里找到哦!”
迹部一下子就被带偏了,想优雅风度的拒绝,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随即他意识到今后除了操心营养跟不跟得上,好像根本别无选择。
西门庆轻快的出了已经沦为他们亲密基地的办公室,留下颓丧懊恼的迹部一个人。
嘛,果然还是得软硬兼施,切换自如,她觉得那家伙根本还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被逼得退无可退了。
想到再过一阵子就可以收网,西门庆整个人兴奋得想叫出声。
不过转角她就差点撞上了忍足!
忍足本来是不想再来办公室找迹部的,他如今对自己同伴的人品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不到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时,是绝对不想再理会他的。
可架不住网球部这么多号人成天夹在他们中间日子难过,所有人左右一掂量,发下比起迹部还是忍足好应付一点,所以一致掉转枪头对准他。
虽说谁绿谁,谁又撬了谁的墙角这个问题很微妙(并没有),但事实是西门同学现在已经是迹部过了明路的女朋友,并且以他们暗搓搓搜集的情报来看,人家也并没有对忍足表现出友情以上的暧昧。
那就代表整个案子算结了,既然尘埃落定的事意思意思郁闷一阵也就得了,五年的同伴情谊总不可能就为这事一直僵持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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