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看扁蔬菜,可花园里面混种算什么恶趣味?你想对本大爷的审美公开处刑吗?”
“说得好像你的眼光有多好一样。”久磨不下的西门庆恼羞成怒的奚落到“刨除冰帝被你带偏的大伙儿不讲,其他学校的说法我可是都听说了啊,人人都觉得你恶趣味呢。”
迹部想到前年他们几个学校去英国参加比赛,自己在那边的一座城堡被一伙儿街头的暴力网球组织作为基地入侵了。
他带领那些家伙瓮中捉鳖,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反倒被那些没眼光的家伙嘲讽恶趣味。
迹部不知道这事又是怎么传到阿庆这里的,但想到最近忍足老是在课间转过去和她嘀咕,顿时觉得有些人真的一天不削都自在的。
然后又对西门庆不满“你想知道我的事可以直接问我,为什么要到处打听?”
“问你?你能把这些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吗?”西门庆挑眼“比如跑到街头网球场欺负业余,还要挟女孩子跟自己约会的迹部——君?”
迹部浑身一个激灵,这家伙敬语都出来了,看来是相当愤怒。他暗自咬牙,本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还在这里等着呢。
之前由须王环那个蠢货叫出来,但知道得这么事无巨细,肯定不消说又会忍足的功劳。
当年不过是一时嚣张,没想致命的隐患会埋得这么久。
想到这里他有些发狠,忍足在自己手里最近是别想好了,之前凤镜夜承诺的须王环人皮靴子他还没收到呢,一个个的都别想蒙混过关。
“啊?怎么不说话了?调戏女孩儿的迹部君?”他神思游转,就听见女朋友越发恐怖低沉的声音、
算了,还是想想自己这关怎么过吧!
那天下午,迹部羞耻的挂着满身的牙印,在部员或脸红,或调侃。或若有所思的反应中熬到了部活结束。
不过西门庆这会儿倒是逮住了把柄可劲的嚣张,但这种心虚加左右为难总也有轮到她的时候。
就比如周末本乡家的宴会,到现在她还没敢跟迹部明说呢。
要怎么说?
‘啊!因为我总二郎吃醋不好搞,到时候得无视你整个晚上了,放心,我心里还是爱你的。’
怎么看这么说都会被削,上次他其实就对此很不满,只不过被自己转移话题而已。
他自问又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家伙,之前她勾勾蹭蹭的要玩气氛,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把他折腾得够呛,现在还来?
早的时候做什么去了?
不过她怂,这种事,在总二郎本身表现出极力抗拒的姿态下,还真的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找时间摊开来将的话题。
要这么好搞,总二郎他也就不会因一番言论挨老爹的揍了!关键是揍了之后还是固执己见死不悔改。
带着这种左右为难的忐忑,周末还是得被架着上了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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