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原来近在不远处的祭典已经毫无踪迹了,她的身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喂喂!这该不会是碰见鬼打墙了吧喂?
西门庆冷汗都下来了,这明显不是走错路这么简单的事啊,祭典的规模这么大,延绵数公里的灯光,在这山里不管什么地方都至少能看到点吧?
这黑灯瞎火的,在明显情况不对的条件下,西门庆也不敢贸然就走,她从刚才过来只是直线距离,要是贸然乱转的话,反而会失去一开始的方位。
恨恨的瞪了眼搞事的鬼火,西门庆认命的接受了自己遇到离奇事件的事实。
不过她这人别的不怎么样,就是临危不乱这点值得称道,上辈子也不是没在山里走丢过,还不是凭着一把锄头一路走出来了?
森林里是不会缺水缺食物的,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最坏的可能不过是被迹部或者家里发动人力搜山给找回去——
虽然之后极有可能面临禁足,还给所有人添麻烦,但只要做好最坏的觉悟,在这前提下实在没什么好慌的。
这会儿她手里没有锄头,但却有更好的东西,就是她刚刚特意留下来的打火机,本来只是觉得商贩自己手工雕的花纹好看,现在却是派上了大用场。
在山里其实火要比武器更重要,因为武器到处都可以就地取材,火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会钻木取火,但毕竟那种东西效率低下。
她掰过旁边的一根树枝,大概比棒球棍细一点点,虽然不是很直,但胜在光滑。
西门庆手上用力一掰,就听到‘咔嚓’的声音,儿臂一般的树枝就这么被轻易的掰了下来,再折断顶端的树冠,正好有一人高左右。
她脚线穿的是不便行走的木屐,不论是应付突发状况,还是做身体支撑,都是必须的——
毕竟她这会儿也不指望运气好能顺利走回去了,总是要做好坏打算的。
那鬼火也是奇怪,见她没有再跟上去了,反倒幽幽的转了回来,见她真的不再对自己有兴趣,还更进一步的凑上来在她周围打转。
西门庆被它戏弄得一肚子火,抄起木棍就冲它抡了上去,虽说揍这种无形的东西挺蠢的——
然而结果却出乎西门庆的预料,她感觉好像落下的棍子有了一种微弱的实体感,就像真的打到某样东西一样。
那鬼火被打中后溃散开来,然后又慢慢凝聚成堆,不过这次它不再揍过来了,反而委委屈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看得西门庆无语凝噎,就跟欺负了外面凑过来亲近自己的流浪小狗一样!
关键是她都不知道一簇鬼火是怎么让她感受到这么多戏的,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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