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强行挂了电话!
西门庆茫然的看着手机,心道夏目是不是乱交朋友了?他又好骗看起来又好欺负,说起来是容易成为那些社会闲散人员的勒索目标。
又打电话问了多轨他们,但一个个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西门庆惊觉肯定有事,莫不是离开久了,那些混迹于乡村的痞子就忘了她西门三娘牵着黄狗撵着他们追的事了?
她打定主意最近抽空回老家一次,再怎么不能叫自己的朋友让人给欺负了——更何况也这么久没回去看藤田了。
啧!夏目那家伙挂电话挂得快,都忘了问他最近还有没有偷瓜贼。
西门庆心里嘀咕着抱怨,这时候迹部他们部活结束,西门庆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最近总二郎总算没有见天到冰帝找麻烦,西门庆也就吩咐家里放学的时候不用派车了,直接由迹部每天送她回去,在车里还可以亲热一会儿,就是迹部不准她放酒到车里这一点有点烦。
她还琢磨着塞两瓶红酒进来趁气氛灌醉他呢,可日本的操蛋法律,二十岁之前是别想沾酒的。
西门庆对于这一条法律是嗤之以鼻的,虽说她对酒没有执着,但上辈子可是几岁的时候开始,长辈在树下喝酒嗑花生米,都会用筷子沾着二锅头喂她,等成年了一般坐点席,不说喝趴多少人,和那些酒罐战个平手是没问题的。
省得一个个灌了黄汤就敢对着女人大放厥词,川渝一代虽说不是没有重男轻女现象,但女孩子大多性格泼辣,岂能被欺负了?
迹部听她一提这事,先不论她心里在打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主意,光是揪着企图饮酒这一项就把她收拾了个臭死。
呵斥平时她无法无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法律也敢触犯,哎哟哟,说得这家伙连家里的事都开始接手了,就真的还是纯良的优等生一样。
这下好,她这一顶嘴,迹部就彻底怒了,也不理她了,也不让她摸了,死皮赖脸的缠上去就被撕下来,就连服软道歉都不管用了,说是得让她清心寡欲几天涨涨记性。
不然酒色均沾还得了?
西门庆萎了,不要清心寡欲就要污,这家伙打主意让她做苦行僧是吧?
谁知这家伙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说不给甜头就是不给,就算要用强的,在他的刻意避讳下也逮不到时机。
她着急得抓耳挠腮,这次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等到周末比赛当天一起出去,她看他的眼神都泪眼汪汪了,一副已知错已悔悟,跪求不睡沙发,我要回卧室的样子。
迹部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也真的拉的下脸,便绷着表情问到“知错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琢磨酒的事了,我悔呀,用强的也比那个方便不是?搞红酒还得被总二郎念,你说我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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