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相思竭力隐忍着疼,她本来还发烧,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工作了一整天,还要被鞭打。
她此时觉得觉得头昏眼花,快要撑不住下去。
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大桌丰富的晚餐,锦相思以为她的工作结束了,正打算往楼上走去。
然而,肥姨就像是不肯放过她一般。
“你过去伺候少爷晚餐。”
锦相思脸色略微苍白,皱着眉:“他没手没脚?还是残废?”
肯定是故意的吧!
肥姨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威胁道:“你哪来这个多废话,让你过去就过去。”
“……”
“别让少爷等久饿着了,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最好是饿死了,别污染了地球的空气。
锦相思心里暗自骂了他几十万遍,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走到了餐厅。
费爵斯坐在主位上,衬衣的纽扣打开几颗,露出结实而邪性的胸膛,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口红印。
灯光下,整个人散发着旖旎感。
一天不见人,原来是去玩女人了?
锦相思心口莫名闷闷地堵着,走过去,冷冷看着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这么折磨才高兴?
费爵斯慢条斯理地抬起头,淡淡的目光再也没有以往的柔和,盯着她:“让你过来是伺候我,别摆出一副让人倒胃口的样子。”
“我也不想打扰费先生的兴致,这就走。”
锦相思转身就走。
费爵斯皱眉。
安德鲁适时出声:“锦小姐,请留步,等在一边伺候少爷。”
锦相思:“……”
这个恶魔男人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逃避,并不是她的作风,她到底拭目以待,他还能怎么折磨她!
锦相思咬了咬唇,强忍着心底的怒气,转过身,走到他身后站着。
费爵斯拿起调羹喝了一口汤,皱起眉宇:“这汤谁熬的?”
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会鸡蛋里挑骨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我,有什么问题?”
“你脑子摆着是装饰,连我的喜好都记不好?”费爵斯重重将调羹放下,冷声:“我喜欢清淡。”
“不是我放的盐。”
“那你就是假手于人?”费爵斯脸色黑沉,瞪着她:“我不是让你负责晚餐的?”
锦相思冷笑:“费先生,如果你非得这么不满意,为什么不把我扫地出门,别碍着你眼。”
“放你走,给机会你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费爵斯残酷的嘴角挽起,盯着锦相思:“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锦相思薄唇抿着,她早知道是这个答案,索性不多说废话,而是直接了当说道:“那你可以让我见见我爸?”
“你这是算在求我?”费爵斯兴味的扬眉,懒懒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目光满是不屑讽刺:“如果你求我,我可能会考虑。”
锦相思眯了眯眼眸:“想让我求你,这辈子,你也想都别想。”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看到他。”
锦相思再也无法忍受,语气很冲:“费爵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做这么多就是想要故意羞辱我?”
费爵斯高傲狂邪地说:“对,我就是想折磨你,最好折磨到你不生不死,我就乐意看到。”
锦相思心口一震,脸色愈发苍白下来。
“爵,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突然,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