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副局长交代的这个任务,董显达当然是愿意的,他并没有被刻骨的仇恨蒙蔽住理智,而是毫不犹豫接下了这个任务。他改变了自己的身份,想了了很多办法才寻找到**的外围组织。
而他也假装喜欢**的政治主张,表现得很积极,在接受了很多次**的考验后,他才被认可,打入了**的地下组织之中。
而在上海,徐副局长为了与他联系,严格禁止直接给他配备电台,而是专门给他配备了一个联络人。这个茶楼包间的这张八仙桌就是一个供他使用的死信箱。
董显达优哉游哉地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那碟瓜子也磕完了,这才起身走下楼结账离开。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这间包间里来了一位客人,他喝了一会茶,然后很熟练地将桌子腿上的那处活动的地方抠开,取出了董显达放进去的纸条,然后离开了茶楼。
这个人是看到了裁缝店那个墙根的小人少了一条腿才进的外文书店,他很准确地找到了那本书,翻开一看,发现了折叠的书页,这才急匆匆跑到这家茶楼的这个包间来的。
果然,他在这个死信箱中发现了董显达留下的纸条,于是他带着纸条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也不管现在是黄昏,就立即搬出了电台紧急发报,因为那张纸条上的最前面就写了三个A,属于特别紧急的情报,需要立即得到徐副局长的回复。
重庆中统局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徐副局长正要下班,之间机要室主任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蓝皮硬薄,向他汇报道:“徐局长,这里有您一封急电,是从上海发来的,需要您亲自翻译。”
徐副局长放下了已经提起的公文包,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机要室主任吩咐道:“放在这里吧,你就在外面等着,我看看需不需要回电。”
那机要室主任连忙应声,将蓝皮硬薄放到了徐副局长的办公桌上,然后退出了办公室并且将门关好。
徐副局长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密码本,将蓝皮硬薄翻开,坐了下来,开始翻译这份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