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看着她红红的脸和躲躲闪闪的眼神刘森的心变得极柔软。
“等等……”是她迟疑的声音。
什么意思?还流行吻别不成?好象还没到这个层次吧?不过对告别时任何“礼节”他都不会拒绝!
托曼在他火热的目光下低头了:“回去后……回去后你会想起那个……秋千架吗?”
“会!我真的会!”刘森说:“还会想起那个什么衣服都敢穿、什么话都敢说的可爱而单纯的女孩!”
不管她的动机是什么今天一上午的相会是没有阴影的这没有阴影的欢乐他会记住……bsp;单纯?托曼的心微微一跳:“如果有一天这个女孩变得不单纯了你还会记得她吗?”这话实在不应该说不是提醒人吗?纯粹是低级错误嘛但这时她好象变笨了!一出口才意识到不妥已来不及收回心都快跳出来了。
刘森笑了:“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起码在我们相处的时候你会单纯是吗?”
“真的是这样!”托曼勇敢地迎接他的目光这目光中充满温情让她的不安一下子烟消云散。
刘森久久地看着她:“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可以问你一个吗?”
“你说!”
“你看人是看外表吗?”刘森艰难地措辞:“或者看身份?”
外表?身份?托曼轻轻一笑:“你小看我了……我看人从来不看外表的更不看重身份!”
“这倒奇怪了!”刘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我……我喜欢……”小姑娘比较陶醉地形容:“我喜欢看到我穿奇怪的衣服而不笑的人、肯陪我荡秋千的人、还有……”突然反口:“荡秋千可不是指你……是一个……比喻你笑什么呀?不准笑……”
刘森的笑容变成了沮丧:“太伤心了你穿奇怪的衣服我记得我笑了的好不容易有一个荡秋千的条件突然变成了比喻这么说……我没戏了!伤心呀麻烦别跟我说话痛苦中!”
看着他做作的模样托曼笑得弯了腰:“就是谁叫你笑?提醒你了的……”
“回去练习练习过几天再来看你穿衣服!”刘森跑了:“到时争取不笑!”
他的背影消失托曼脸上的花朵才刚刚绽放这一刻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这最后的笑语还有欲语还休的那一份脉脉温情……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他走了?”
托曼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红晕低头掩饰:“父亲!”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父亲严肃地说:“你的行动取消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别实施!”
托曼的心猛地一收缩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找他了?艰难无比的行动、复杂得让她没有底气的行动取消应该是一个解脱可父亲你为什么不昨晚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女儿的心经历这个上午?她的眼圈居然悄悄地红了。
“他身上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动!”父亲缓缓地说:“因为他不是我们的目标!”
托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不是目标?谁是目标?父亲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再勾引另一个男人?天啊如果是这样她怎么办?她的世界刚刚绽放一点新绿立刻就会被严冬笼罩吗?
“你喜欢他对吗?”父亲慈祥的声音悄悄钻进耳朵。
喜欢?喜欢有用吗?喜欢能帮她找到爷爷吗?喜欢他就可以自由地爱他吗?托曼缓缓摇头泪珠儿也悄悄地滑落。
父亲一只手放在她的肩头:“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勇敢地爱他吧抛开一切去爱他别让任何计划影响到你们的单纯!”
托曼猛地抬头脸上全是不敢置信这样也行?她不会成为工具了?她自由了?刚刚来到的春天没有远去而是进入一个自由花开的季节?这落差之大让她完全无法接受她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我的女儿!”父亲轻声说:“如果你喜欢他将是你最正确的选择因为他绝对值得你去喜欢!”
托曼的心在颤抖她的声音也在颤抖:“父亲……你……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是你父亲!”父亲温柔地说:“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男人!走吧回去!”
托曼跟着父亲离开心中满是诧异父亲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自己喜欢过什么男人?
前面的花坛花朵儿开得正艳花丛之中一株那扎花已经飘下了最后的残红只剩下一树新绿一段往事悄悄地浮上心头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她手捧那扎花朵儿只是闻闻香气(貌似没有不要脸地痴迷)妹妹……嗯坏妹妹取笑她:“姐姐想男人了都想入迷了!”
“就是!怎么着?”
妹妹作惊讶状:“城里哪个大公的公子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些公子哥儿我一看就想吐!我要嫁就嫁给一个级英雄……”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天下哪有什么级英雄?除了那个已经隐居大海的人之外谁也没资格成为级英雄!
哪怕将级英雄这个标准一降到底降到能在路边打个抱不平这样的标准京城中王公公子一样没有几个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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