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讽刺地笑笑,放心地离开了。
江清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一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老妈子站在床边看着她,见江清月醒来时,老妈子连忙恭恭敬敬地说:“呀!江小姐您醒啦!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江清月疑惑地看着老妈子,不解地问:“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老妈子连忙说:“江小姐,你以后喊我陈妈就行了。这里是先生的别墅,听先生说,是小姐晕倒了,先生这才将您带回家里来的。”
江清月望着眼前的陈妈,并没有说话。明明自己记得是楚言把自己在手术室里调包,这个老妈子居然还敢撒谎骗自己。
“我的头好痛啊!”江清月抱着头,不停地呻吟着。此刻的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江清月猜想,应该是楚言知道自己的身手,所以给自己下了药,是怕自己逃了吧?
陈妈一看,连忙给江清月端过一杯水,外加两颗药:“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若是小姐的头疼,就把这药给吃了。”
江清月接过水杯,二话不说,直接把药吃进嘴里,再喝一口水,然后把杯子递给陈妈。
陈妈见江清月将药吃了,这才放心地离开。殊不知等她一离开,江清月马上跑进卫生间,直接将手伸进喉咙里一抠,然后刚刚吃进去的药丸就被她吐了出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的江清月,听见陈妈和楚言说话的声音。
陈妈告诉楚言,江清月并没有怀疑自己的话,看来应该是车祸撞到头部,她暂时不记得了。
楚言一听大喜:“真的吗?太好了。清月,既然你记不得了,那我就不妨再帮帮你,让你彻底忘掉之前的事。”
江清月闭着的眼皮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这个楚言又想对自己做什么?
一旁的陈妈不解地问:“先生,这人的记忆还可以篡改吗?”
楚言点点头:“自然!有一种方法叫催眠。被催眠过的人,你让她不记得谁,她就不记得谁。”
江清月暗暗攥紧了拳头,糟糕!银针和金针都被楚言给拿走了,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怎么办?
自己不能忘记纪云舟,所以一定不能让楚言催眠成功。
陈妈笑着对楚言说:“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先吃饭?还是……?”
楚言笑着说:“那就先吃饭吧,催眠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就能完成的。”
听到楚言和陈妈的脚步渐渐远去,江清月一下子从被子里坐起身,怎么办?她四下里打量着整个房间,却没有任何办法,突然她眼前一亮,那个冒牌货的上衣胸前的一枚胸针,让江清月心生一喜。
她连忙悄悄地下床,将那枚胸针拽下,掰断胸针上的针,然后紧紧地将那断针攥在手心里。
果然,楚言晚饭后就来到江清月的房间里,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清月,楚言拿出一条宝石项链,在江清月的眼前晃动着,然后江清月就听话地乖乖闭上眼睛,机械地听着楚言的指令,
“放松……放松……你现在感觉很困……”楚言轻声说道,江清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就在这时,江清月暗暗用力攥紧了拳头,那枚断针被刺进她的手心。疼痛让江清月时刻保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