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这一次的擅闯者实力非凡,我怕······”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心一下子冷了下来,这个贫瘠的大陆,真的还有必要继续维护下去?所谓的家族责任,他已经兢兢业业地守护了几百年,兴盛极致的上层建筑,地位渐渐趋于蝼蚁的下层,皇的纵情声色,腐朽的国度,腐烂在贫苦中的大部分的人······
似乎,他的责任也到头了,他看着这片贫瘠的土地渐渐强壮,可是他再也不想看着它走向灭亡了,不想看到那些失望绝望的面孔。
罢了,这一次,只是这一次。
“您还是先看看吧。”井底之蛙,终将不能走得长久。
少年把一面古朴的镜子拿了出来,黑暗之中的镜子,一片混沌,在少年说出一串咒语之后渐渐变得清晰,千墨晗绝色的面容上惊心动魄的冷笑便落在眼底、落在心底、最后烙印在灵魂深处。
“还是没有决定好吗······”少年重复着那句话,全身一阵冰寒,他看着那个陌生的“少年”,颀长纤瘦的身躯,翻飞的衣襟,飘漾的墨发,漆黑如墨的眸子,漂亮极致,里面永远噙着清冷淡漠,仿佛无人能将其融化。
密密麻麻的触手,根本无法近身,在粉碎和重塑之间往复,招式下的凌厉嗜血,每一次出手都让人闻风丧胆,那刮过的风,那极富力量的拳头,生花的匕首在手掌间繁复地活动,诡异的力量在背后爆破,凝成实体的长剑,密密麻麻的射向四面八方。
“等等!”男人突然眯起双眼,凑近一看,眼底的颜色越发深沉。
这个人······他要了!
“吾批准了,开放通道!”
“您······”少年惊诧地看着男人,很不解,可是,目光触及还在歌舞的****的少男少女,他突然明白了过来。
面上一阵愤然,心中的不屑和怒气上涨,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这样也好,起码,这个大陆,灭亡的速度,缓了许多。
少年走后,男人坐在高座上,神情痴迷,眼里满是**。
脑海里闪过那张绝色的面孔,体内疯狂蹿动的邪气,燥热,还有那个肿胀的家伙,都在叫嚣着释放、纾解。
清冷禁欲的美少年,身段纤细柔软,倾城清绝,如果能将对方压在身下······
越想越狂热,男人突然有些不想看那些***的毫无意义的歌舞,还不如直接干个天黑地暗来得实际!
“过来!”命令一下,十几个少年少女便表情极其惊喜地走了过来,同时有些娇羞,忸怩得让人作呕,不过,平时男人是很喜欢他们的害羞、做作,可惜,自从看了那绝色少年,他便是走火入魔般地贪恋上了那不可企及的冷漠。
“皇。”众人低着头,似乎在等待宠幸。
男人微微不悦,这些人,似乎没有恩赐就会死,真是贱啊。
“你,你······还有你,嗯,你,一起过来。”他挑了看得顺眼的四人,便遣开了其他人。
被遣走的人自然不高兴,因为错失了这么一个绝佳的变成上等人的机会,很是可惜,不知道还有等多久才能翻身呢。
竞争太大,皇又是喜新厌旧的,一旦看了身体的人,没有宠幸,最后大多会被遣回那个下等人地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男人闭上眼睛,坐在高座上,鎏金的案牍,金碧辉煌的大殿,香风阵阵,衣襟半开的白皙无暇的臃肿身体,仿佛浸泡已久的尸体,肿胀得不堪入目,偏偏双腿之间的挺立在黑色丛林里的家伙昂扬着,没有羞耻心般接受众人的最崇高的注视礼。
他的脑海里,那个清绝的少年,或嫣然一笑,或凄艳的哭泣,****的身体布满粉色,香艳迷人,在身体起伏之间,雪白的屁股,粉红的巴掌印······
湿湿的液体溢满,在温暖的口腔里疯狂的扭动,在那粉红的肉里扭动,在······
一室的粗喘、娇媚尖叫、还有低低的求饶的哭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窗外的桃花开得艳丽,微风和畅,阳光和煦,如同城堡般的宫殿,偌大和豪丽,天空之上的一轮猩红的太阳依旧残酷地照耀着这片早就被炙烤得纵横交错的贫瘠的土地,蔚蓝色的背景,在上等人的视线中,这轮猩红的硕大的太阳,只是一颗美丽绝伦的红色宝珠,没有任何威胁,而天空,蓝得耀目,风,柔软得让人想睡觉。
日出而作日落而出,不存在在这个多灾多难的遗失大陆,不存在于那些被神抛弃了的贫苦中挣扎的人,他们每天可以看的,只是浑浊的空气,灼热的风,满眼的土黄色,以及一张张皱纹遍布的沟壑纵横的充满悲哀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