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宫渃瑾随着封江进宫参加北冲国新皇登基的典礼,转眼间便到了晚宴时分。
坐落在使臣一列的宫渃瑾无聊的喝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只是这酒太烈,可喝着却像普通的果酒一般,等到轮着她和封江献礼的时候,竟有些醉了,可距离开宴到献礼还不到三刻中,她的脸也像染了胭脂般似得,有些微红。而封洛本就长得妖冶,此时却有那么些雌雄莫变。
她朦朦胧胧听见封江叫他起身献礼,些许是还保持着一些清醒,她便起身跟着封江,行礼,献礼。还好,这里不用她做些什么,所以献礼很顺利。当礼物完整的送到北冲新皇时,她的任务便完成了。她退下,回到座位上,耳朵里全是北冲新皇与宾客之间的寒暄,只是觉得好吵,好烦,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留下小厮和封江打招呼,便晃晃荡荡的走出了晚宴。
坐在她右上方的玄澹(玄澹就是楚衔辰,前面有提),看着她走出的背影,笑了,这酒,滋味儿想必她是喜欢的。他换掉了她的酒,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好玩。她回来了,就必须陪着自己一块玩。于是,他也溜了出来。
北冲皇宫,揽月亭内,宫渃瑾拿着刚刚折下的柳枝,有一下每一下的抽打着水里的荷花。
“头真晕。”她自言自语着,本想来醒酒,可冷风吹过,只是冷而已,却不醒酒。
“酒好喝吗?”玄澹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好喝,就是有点晕。”晕晕乎乎的她下意识的回答着,手却还是机械的抽着荷花。
“来醒酒?”他问,心里却早有了答案,那壶酒,他全喝了也会醉,跟何况是凡人的她。
“嗯,来吹吹风,醒醒酒。”她声音小的像是睡觉的梦呓,说完,手里的柳枝便掉进了荷塘里。
玄澹轻轻的抱起她,施展法术,回了王府。
他把她放到床上,手指轻轻一点,宫渃瑾变回了原样,原本皱眉的宫渃瑾也舒展了眉头,她的酒被他逼了出来,他满意的看着她,“还是这样还看些。”
他为她盖好被子,轻轻的问了问她的额头,“回来了,就走不掉了。”
三年前,她眼睛里的疼痛同样的也灼伤了他的眼,他后悔那日的不知节制,如果不是他令她昏迷,也许她不会那么痛。
那日,来不及解释,她便离去,她离去的那一刻,他的刚刚填满的心,再次空了。
如今她回来,在他知道她要回来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不再是空空的,好像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与喜悦,所以昨日在大街看到她的那一瞬,他就决定了,这一次,她逃不掉了。
于是,他换掉宴会的酒,跟踪她,抱她回府。好像不是那么君子,但他好像只觉得这个方法能让她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怀抱,所以即使小人一次,腹黑一次,也无妨,只要她留在身边就好,等楚衔辰的愿还完了,他就带着她回幽冥宫,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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