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澈出现在楼梯半腰,及时抱住沈妙言,“姐姐。”
沈妙言扶着他站稳,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喃喃道:“醉酒误事这句话果真有理,我连楼梯都走不好了,以后再不能乱喝酒……”
连澈抬眸望向君天烬,却见他含笑转身,进了雅间。
他的大哥还是这般霸道,容不得姬如雪受一点儿伤害。
可在姬如雪那里,他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两人的姻缘,当真能够以这种扭曲的方式,一直延续下去吗?
此时雅间内,姬如雪正难过的抱着食盒。
君天烬出现在她身侧,盘膝坐了下来,大掌揽住她的腰,轻轻咬住她白腻柔软的耳垂,声音含混不清:“若当真喜欢小孩儿,咱们也生一个,如何?”
姬如雪轻颤了下,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离他远些:“我才不要与你生小孩儿。君天烬,你谋害我爹爹,还用最卑鄙的手段血洗谋夺鬼市,是世上最恶的那只鬼!”
“最恶的鬼?”君天烬勾唇,带着薄茧的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挑开她衣襟上的盘扣,“若为人无法守护想要守护的东西,那我只能堕入鬼道,用恶鬼最残酷的手段,来守护我在乎的一切……”
他垂眸低头,埋首于姬如雪纤细的粉颈处,如发泄一般,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埋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姬如雪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
屋中灯火摇曳,光影之中,君天烬把她按倒在地,一把撕了那身繁复罗裙,欺身而上。
红烛落泪。
黄花梨木地板上,随处散落着丝绸锦缎,精致的绣花鞋被扔在矮几上,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臂被反剪,暖阳般的女孩儿,双膝跪地,承受着帝王的临幸。
时间流逝,抵死缠绵,暗夜无边。
姬如雪渐渐失去了意识。
男人俯身到她耳畔,凤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戾气,嗓音暗哑低沉:“师姐,就算沦入地狱,我也想要好好守护你。我是世上最恶的那只鬼,可这只鬼,却为你所有……”
红丝绸帐帘无风自舞,暗欲沉沦,无可救赎。
另一边,沈妙言带着小雨点回到皇宫,把他和丫丫安排在一块儿,自个儿因为酒醉头疼,回寝殿睡觉去了。
小雨点挥挥手,殿中伺候的拂衣等人便都退了下去。
他走到摇篮边,踮起脚尖,望着躺在小锦被中的奶娃娃,轻声道:“听说你叫魏文鳐,乃是取自《山海经·西山经》,说观水中多文鳐鱼,状如鲤鱼,鱼身鸟翼,苍文白首,会在黑夜里,从东海遥遥飞向西海……”
他抱来一只绣墩踩上去,俯身凑到丫丫跟前,望着她宛如琥珀的圆眼睛,小脸上满是认真,“丫丫,你不要飞走了,就留在魏国陪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好好待你,等你长大,我就娶你……”
丫丫挥舞着白嫩的小手,红红润润的小嘴儿翘起,竟是对着小雨点笑了。
小雨点自打父母双亡之后,就再未笑过,如今见这浑身奶香的小娃娃笑得双眼眯了缝儿,唇角不禁微微翘起一点儿,继而俯下身,狠狠亲了口她嫩嫩的小脸蛋。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有沉郁戾气一闪而逝:“好妹妹,你是我的。”